除了这个,她再找不到继续生命的意义。”关翌年憎恨地看着程绍祖,突然哈哈笑,“你现在的表情,是不是在表示后悔带她回来,招惹了一个□□烦?”
程绍祖猜测她过得艰辛却不知道是这样的,他微低着头,声音低低沉沉的,“我后悔的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后悔的是,等她来找我,却没有去找她。”
“你的确该后悔。”关翌年淡声说,“因为你错了一次就再也没有机会,在她最困难时候,陪着她的是我,你说我会把康复的唐惜还给你,再让你伤一次吗?”
“你说的未必有效。”程绍祖爽声笑,“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哦,是吗?”关翌年不紧不慢地提醒他,“程先生估计是忘记唐惜是在什么情况下嫁给你的,她会嫁给仇人的儿子吗?除了利用和复仇还有什么?难道是因为爱?真是荒唐。”
关翌年看程绍祖瞬间苍白的表情,他趁势追击,“而且,唐惜曾承诺,她的余生是属于我的。”
“如果有一天,唐惜要走,你用什么挽留她?是上辈恩怨还是三年前无情的抛弃?程绍祖,你早就失去了比赛资格。”
关翌年承认他造假了,可程绍祖灰败的表情,让他很舒爽。
属于程绍祖的手机在叫,程绍祖撑着沉重的头,慢慢地接起来。打电话的是五婶,五婶急忙地说,“老太太今天一直不肯吃不肯睡,一直叫表少爷的名字。”
“我晚些去看她。”突然知道太多事情,让程绍祖无所适从,敷衍着说。
五嫂又说,“老太太从早上就一直念叨着兰花,表少爷来的时候记得帮老太太带花。”
“兰花?”程绍祖重复这个品种,太姥姥一向不喜欢花草,怎么突然念叨起兰花的名字。
五嫂同样奇怪,“老太太有轻微的花粉过敏,不知道今天怎么想起来,可能是太长时间没见着,新鲜。”
挂了电话,程绍祖总觉得有哪里是不对的,可他一下子又想不起来。
恰好,四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