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疑,“你怎么找到他的?”四十可是找了几个月,都没有找到的。
梁笛声揽着她的肩膀,往下坡路走,继续炫耀,“你别管我哪里知道的,我帮你办成了这件事情,你要感谢我。”
走过下坡路,又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些散落成片的房屋,烟囱里冒着浓烟。有人在路口远远地等着他们,梁笛声朝着那人走过去,唐惜穿着四五厘米高的高跟鞋走在后面,脚下的路坑坑洼洼的,她走得不舒服。
村子里的房子,以中间二三十米的土路为准,两边建设着房屋,不高,大多是瓦房或者平房。
唐惜只顾看房子,脚下不防备崴了一下,她哎哟一声,急忙弯腰捂住脚踝,看到身后某两家有人探出头在看,见唐惜看过去,他们就快速地闪回去,并关上门。
“你怎么样?”梁笛声蹲下来,查看她的脚。
唐惜忍过那阵疼痛,她的脚掌在地上试了试,还能走。她轻轻地拉了拉梁笛声,等梁笛声站起来,她贴近他肩膀,轻声说,“我觉得这里有些不正常。”
梁笛声环视一圈,他虚虚地揽了揽唐惜的腰,“村子里可能没来过外人,大家好奇,不会有事。”梁笛声见唐惜还是精神紧绷,他说,“你去车里等我,我带李二奎出来。”
前面领路的人,转过身看着他俩,双手放在袖筒里,不耐烦地喊,“做什么磨磨唧唧的,大冷天的到底还去不去了,前面就到了。”
“马上就到了,我们看了之后马上就走。”唐惜双手紧紧攥着梁笛声的衣袖,细声叮嘱他,“进去后,他们给的吃的和喝的,我们全部不要触碰,如果发现任何异常,我们赶快退出来。”
“又不是拍电影,哪有这么恐怖。”梁笛声看她严肃的面孔和冷静的话语,哭笑不得地拧着眉头,话还是沉稳地说,“没有问题的,相信我。”
唐惜却丝毫笑不出来,梁笛声没有见过真的黑暗,她却是从里面摸滚打爬出来的。
她希望,这次的感觉是不对的。
领路的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