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对着数据,突然一个说,“和老七家女人的尺寸差不多,衣服可以穿她的。”
唐惜要制服住这几个女人并不是难事,可她要知道梁笛声在哪里,所以她装乖顺,任由那几个人把她当作雌性的牲口一样评头论脚。
“穿她的衣服做什么?”唐惜柔着声音问。
其中一个女人说,“结婚,过了今天,你就是老五的媳妇了。”
“他不是有妻子吗?”
另外一个女人说,“不会生孩子那个?不会生孩子,还要她做什么,送给刘聋子了。”三个女人咯咯地笑起来,好像是什么可笑的事情。
唐惜的手用力握紧,如果不用忍耐,她一定用拳头打得这三个女人满地找牙。到底是男人的强势让她们屈服,还是天生的贱性呢,才会这样恶毒地评价同性别的人。
别人口中的老七媳妇是个大脑有问题的女人,个子很高大着肚子,听说是从外地骗过来的智障人。而所谓的尺寸差不多,唐惜哭笑不得地看着身上的衣服,袖子足够盖住手,裤子要抿起来一截。
外面热热闹闹地,唐惜被关在屋子里,她透过门缝往外看,男人摆桌子找凳子,女人择菜扎堆聊天。大概有百十人,唐惜判断着要怎么才能逃出去,而梁笛声又会关在哪里。
给唐惜送过饭的女人,独自坐在屋檐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惜晃了晃门,她听到声响,转过头看过来,带着伤的脸上表情呆滞,看了一眼又转过去,继续发呆。
后来过来个男人,上来就踢了女人一脚,恶声恶气地威胁,“整天不是吃饭就是发呆,要你有什么用,还不进屋去看着我的新娘子,她要出什么差错,我杀了你。”
女人看着男人的背影,冷笑一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才朝着唐惜的门走过来。
唐惜把女人在门外的动作看在眼中,她说,“你是被骗来的?”
女人突然抬头看她,眼神防备,很快被深深的木然代替。
“我是被他们骗来的。”唐惜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