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明天就回娘家。”这夫妻俩商量好就和和美美地睡了。
第二天,孔胜邦亲自开口说让赵访水去制衣厂上班,还说安排的职位不能低,毕竟是亲家。孔文莲知道是孔文霖夫妇在背后使坏,她气不过与孔文霖吵了一架,回家仍旧气不顺,“他这是什么意思,要把家业全部攥在手里不成,他姓孔,我就不姓孔了。”
有利益就会有分歧,这个道理自古不变。
在孔氏的大旗下,孔文霖以妻子娘家的人脉渗透进公司各个部门,形成一阵,孔文莲以丈夫程青山和儿子程绍祖为关键,形成一方。两个阵营整日为些你压过我了,明天我要争过来,以不让对方舒坦为目的相处着。
表面还是风光无限、根基牢固的孔氏,早已千疮百孔。
唐惜把这一情况说给梁笛声听,“这样下去,不用我使力,迟早要土崩瓦解,且是毁在他们自己手里。”
“未必。”梁笛声却摇头,看唐惜疑惑地看他,梁笛声慢慢地开口,仔细地分析,“如果程绍祖在望市荣秦,对这边照顾不过来还好。现在他回到双城,他可是活泥糊墙的好手,能眼睁睁看着孔文莲和孔文霖撕破脸,孔氏分崩离析吗?”
“这么看来,他回来对我是不利的。”唐惜哀伤地说。
“程绍祖和孔文莲站在统一战线?”
唐惜摇头,“程绍祖只是听孔文莲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应该是和孔胜邦一样,不偏不倚对谁都不帮。”
“就是这样才麻烦。”梁笛声冷静地说,“孔胜邦看着孔文莲和孔文霖明争暗斗却没有出手阻止,可能是在试探程绍祖。看这个外孙能不能承受住,毕竟把孔氏交到他手里,他是迟早要面对这个局面。”
“很烦。”唐惜突然说。
梁笛声好奇地看着她,“怎么了?”
“和程绍祖做敌人的感觉很烦,在生意场上我怎么是他的对手,以快打快,我讨不到好。”唐惜筹划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可现在因为程绍祖,要变得降下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