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秋已经死了,唐惜不知道这些事情,就让这些事情翻过去吧。”
“唐惜真的不知道吗?”程绍祖无力地笑,他似乎知道唐惜为什么一直要去双城了。
那边电话还在继续,这边唐惜的水已经喝完,她站在寒风里冷呵呵地笑,冷冽的风不如她脸上笑着的温度。
程青山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没关系,就由她的手一幕幕掀开,让他们备受保护的儿子知道,他的父母是多么肮脏的人。
梁笛声回到家里,奇怪地看着还坐在客厅里,坐着打瞌睡的梁中骏。
“爸,您困了就去睡吧,不用等我。”
“把唐惜送回去了?”梁中骏费力地睁开眼睛,似醒非醒地问。
梁笛声把他搀扶起来,哭笑不得地问,“您等在这里就是问这个?现在告诉您,送回去了,您是不是可以去睡觉了。”
“爸,你让我等唐惜回来,让我帮她,只是为了报复孔家分了我们一半家产的愤怒吗?”梁笛声陪着梁中骏回到房间,他人高微微弯着腰,轻声问。
梁笛声从小就知道梁家和孔家的上辈恩怨,他小被灌输过几次,他可以和孔家老死不相往来,或者用其他的方式报复他们。可奇怪的是,梁中骏让他等,和孔家保持良好关系地等着,等着那个坏孩子唐惜回来。
笃定唐惜会回来的,不是梁笛声,而是梁中骏。
“为什么这么问?”梁中骏靠着床头坐着,看着高大英俊的儿子。
梁笛声笑了笑,帮父亲把被子掖好,“只是奇怪,您为什么对唐惜的事情,那么热心。”
“以后你就知道了。”梁中骏重重地叹口气,挥手让梁笛声出去。
等梁笛声关上门出去,梁中骏睁开浑浊的眼睛,两串清泪顺着苍老的脸留下来,他喃喃地叫那个,一直想叫却不敢叫出声音的名字:静秋。
夜里,太姥姥清醒过一段时间,又混沌不清地叫唐惜。
当时房间里只有唐惜在,她快速地挪过去,坐在太姥姥病床前,惊喜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