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走了。
孔文莲担心不已,连打了几个电话,程绍祖都没接,她含沙射影地说了唐惜几句,唐惜装作听不懂,一个人闲着时,会想起那个生气的人。
五嫂出去买了些烧的纸张回来,放在门口,并没有拿进来。
唐惜把孔家人去世时间大概过滤一遍,并没有想起来是谁,“家里谁到了忌日?”
“是老太太让准备的,老规矩了。”五婶神情默默,寥寥数句,不愿多说。
唐惜本来打算找梁笛声,顺便问梁中骏些关于那个骗了叶静秋宅基地的二奎的信息。梁笛声却说,“今天是我爷爷忌日,改天吧。”
“你爷爷也忌日?”
梁笛声笑,鲜少的疲惫,“还有谁忌日?”
“你家和孔家有什么关系吗?”唐惜前后联系,迟疑地猜测。
那边有人叫他的名字,梁笛声匆匆地说,“老一辈有些渊源,改天告诉你。”
梁家和孔家,又是有什么恩怨。
在五嫂搀扶着太姥姥准备出门时,唐惜自称在家呆着闷,要跟着一起去。五嫂眼睛瞧了瞧太姥姥,要出言推脱,太姥姥却说,“外面冷,多穿件衣服。”
杨仁子开车送她们过去,车子停的位置在墓园入口处。唐惜环视四周,这块地依山傍水的确是好风光,只是她未曾谋面的外公与外婆,是土葬,坟头上立着一块墓碑。
孔文霖说过,已经把外公外婆的墓地移出来,不知是不是安葬在这里。
到了墓园,老太太却不下车,杨仁子也是习以为常地等着,看来的确是老规矩。
等了大半个小时,才看到四五个人从山上下来。年轻挺拔的年轻人是梁笛声,搀扶着深色棉外套的中老年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那是梁笛声的父亲,梁中骏,走在后面的是梁笛声的两个姑姑。
这几个人脸色肃穆,还没有从祭拜的沉痛中走出来,边走边说着话。经过唐惜乘坐的车子时,几个人却是熟视无睹地走过去,连看也不看。
他们应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