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多赌一些……”
王富贵冷汗都要下来了,贵人呐,您再多赌一些我就把老婆本都赔完了……小本生意伤不起啊……
少女像是突然来了兴致,道:“你收完盘去把那小崽子带上来,我要见他一见。”
“这?!这恐怕……”
“哪来那么多废话?”
“……是,殿下!”王富贵一缩脖子,赶紧跑路。
楼下,新增九百两银子私房钱的殷南山笑得牙不见眼,什么翩翩少年郎的风度都不管了,正站在大堂中央的桌子上摇头摆尾地向众人作揖。
赵老三站在桌边,表情有些扭曲,因为殷南山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的脑袋,笑嘻嘻地说些“快叫老大”之类的混话。他正在思考如何反悔赖账——这是他平时最驾轻就熟的事情了——却见王富贵一溜小跑下了楼,见到此间情形脸色又黑了一黑,却因为贵人说了要见这小子,也不敢甩什么脸色,微微皱眉道:“天字一号贵人有请,还不快去。”
四下里一下子静下来。随即响起窃窃私语声。
有几个熟客和一些店小二知道,楼上的天字一号包厢,历来是不允许别人进入的,只有某几位贵人才能在其中享受大东家的亲自服务。对普通茶客来说,那是一个神秘的、高高在上的去处,“我今天仿佛看到XXX大人进了天字一号”也是他们津津乐道的八卦话题。
交头接耳间众人都知道了,殷南山也听到了一些,从桌上跳了下来,打量了王富贵一番,然后摆了摆手:“不去不去,我先去存钱……”
王富贵气得险些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伸手就拎起了这小子的领子:“存什么存,银票就是存在钱庄里的银钱凭据!而且你这钱还不是从老夫手里赚的……走走走跟我上楼!”
王富贵看着胖墩墩的面相憨厚,这一拎,殷南山却意识到他是个练家子,底盘沉稳,把自己拎起来连手臂上的肌肉都没鼓一下。
听说练气巅峰就可以力扛千斤,筑基巅峰膂力过万,金丹修士可以移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