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从一根木桩上拔下一把木柄铁刃的斧头,走出了院子。
“哎!我儿子心性就是不一般,我还以为无缘无故训斥这小子,会让这小子生气,结果给了我这一个答复,我能不满意吗。”就在白凌刚走的时候,白宇面色复杂的叹了一口气,口中却这样说道。
“呵呵,咱们土村的孩子就咱儿子比较成熟,村长也关爱有佳,日后我们土村就要扬眉吐气了。”美妇却似乎很欣慰,轻笑道。
原来,白凌一家是这个叫土村的村子中的一个小家,其父叫白宇,性格端的是古怪,对外人不管是谁只要不是他一家人都是冷漠的态度,白凌有一次看父亲和村长接触时,从其眼神深处带有嘲弄。
对白林却是严格至极,白凌从来没见过其笑过一次,唯独在母亲凌雨面前时候仿佛有无尽的温柔。
白凌也对这个父亲不怎么了解,除了每天上山锻炼以为就不怎么接触了,不过白凌不知怎么得知,这个父亲是二十余年前才来这个村子的,那时白宇深受重伤被母亲教醒后,不知怎么彼此就喜欢对方了。
之后就有了自己,不过白凌得知后从来都不过问,因为上次问了以后被其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并让白凌以后不再过问此事,那时白凌还小自然不敢再问,也快忘了此事,话说这事也提不起什么兴趣,现在就已经忘完了。
而白凌生下来就长得好看,自小聪明又懂事,深受村里人喜欢,和他一辈的少年少女都说他是花瓶,中看不中用,可却不知道这“花瓶”背后的辛酸劳累。白凌每天被其父强逼锻炼身体,教其武功,让白凌上山打野兽,有时候在白凌九死一生的情况下,其父从来都是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这让白凌从心底就多出一丝莫名的恨意。
此刻的白凌手中拿着斧子,面无表情的走在村路上,大大小小的木屋在白凌两侧缓慢倒退着。
离白凌前面十里处的山上,白凌模糊看到几个高大身影手中拿着东西,脚下还有两道娇小身影,白凌虽视力差但听力却正常,他隐约听到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