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照看她们的人,若是她们挑三拣四的,还望多多担待。”
南桂想了想,将银票收下,也好叫纪澄放心些。
人相处久了都有感情,何况纪澄也没为难过南桂,柳叶儿和榆钱儿素日同她也是极相得的。南桂迟疑片刻道:“姑娘,有些话我知道不该我来说,你心里对我肯定也有不少怨言,我……”
纪澄打断南桂的话道:“我没什么怨言,你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有话你就直说吧,反正也睡不着,有人说说话正好。”
南桂这才艰难地开口道:“姑娘,你何不去求求公子?”
纪澄还以为南桂能说出什么话来呢,她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去求你家公子会有用?”
南桂为难地不语,实在是纪澄此次做的事情太过火了,换做是她,也未必能放过她的。可是南桂私心里又实在不愿见纪澄遭难,“我也不知道,若是你求一求公子,也没有坏处不是吗?我看公子待你实在是不一般的。”
南桂不记得是从何时开始的,反正每回纪澄睡着后送回来,沈彻都是从来不假他人之手的,一直到他将纪澄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
有一回南桂还在屏风后看见,沈彻送了纪澄回去,也不着急走,就那样坐在床畔看她,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额发,离开时还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又啄,看得南桂自己都面红耳赤的。
他那样看她,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南桂犹记得沈彻去西域前的一个晚上,他将纪澄送回来时,在她床边坐了良久,直到天将放白,院子里已经有了动静,这才不得不离开。
南桂就想,他们两人那般好,又那般相配,怎么会弄到如此地步。
纪澄听见南桂的劝说后,忍不住嗤笑,“我怎么去求他?连你都见不着他一面。”
南桂低头道:“我是身份所限,公子不召唤,我都不能主动去见他的,可是你不同,我去探过路了,通往九里院的密道一直都没关闭过。”
纪澄扫了南桂一眼,只一味轻笑,却不再答话。她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