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沈御想在屋子里休息都不能,干脆走出门来,弘哥儿一看见沈御立即就再不说话了。
“怎么了?”沈御看着捧着手腕的纪澄道。
“没什么,劈竹子的时候擦破了一点儿皮。”纪澄道。
沈御看了看地上杂乱的竹条,“我来吧。”
弘哥儿就跟看见从西边升起的太阳似的,把眼睛睁得铜铃大小地看向沈御。
卢媛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御,眼里脉脉含情,欲语还休,纪澄心知卢媛和沈御肯定不能成了,但卢媛自己肯定还想奋斗一把,纪澄不能不成全她。
“弘哥儿,我们去你书房把大老鹰画出来如何?”纪澄朝弘哥儿伸出手。
卢媛感激地看了一眼纪澄,纪澄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
弘哥儿书房里没有丫头伺候,这是沈府的规矩,书房女子不得允许不许入内,府里无论是老爷还是几位公子小时候都是自己整理书房的,这也是磨炼心性的一种法子。
所以弘哥儿领了纪澄到书房,很熟练就将一大张白纸寻了来放在书案上,纪澄用手臂量了量那纸的宽度,提起书案上的笔径直就勾勒出了一只翱翔苍穹的老鹰的轮廓,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却看得弘哥儿直愣愣地佩服。
画老鹰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尤其是那羽毛,若要画得逼真,调色是很重要的一环。纪澄坐在椅子上,指挥着弘哥儿干这干那,小不点儿干得可得劲儿了,仿佛生怕纪澄不指挥她似的,一直问:“我还要干什么?我还要干什么?”
纪澄画到老鹰翅膀的最后一角时,突然觉得小腹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根据纪澄这一年多的经验来看,应当是小日子来了。
可是她的日子素来是比较准的,今日算算日子,这是提前了四天呢,纪澄压根儿没有准备,而且以往来之前多少会有胸部胀痛以及腰酸的感觉,这会儿简直一点儿异样都没有。
据纪澄估计,当她能明确地感觉到有热流的时候,这通常意味着她应该早就已经把里面的裤子弄脏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