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简直就是憋死人不偿命。
可叹纪澄还得较劲脑子地回应沈彻,表示自己这淑女不是白当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饮茶莳花都是信手拈来。
时间过得太慢,慢得纪澄肚子里都装了一包水了,郝仁那边才回来。
什么冷静、镇静都已经从纪澄脑子里飞走了,人生三急,镇定如苦修老和尚估计也只能夹紧双腿,纪澄实在没脸跟沈彻说她要去放水。
郝仁将榆钱儿取来的账目交给沈彻,沈彻扫了他一眼,郝仁点了点头,表示这本账目是真的。
这本账目是隆昌号的一本账册,上头记的是记名银票客户的往来账目。纪家出的银票都是记名的,这种银票如今在整个大秦朝的许多票号都可以通兑,这是以纪家商号的信誉和纪家的财力做保障的。
既然是记名的,在票号里就很容易查清是什么人出的票,又是什么人兑的票。话虽说得容易,可是票号的账目哪里是普通人能查到的,这可是人家的命根子,信誉的根本所在,若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拿出来,这隆昌号早就关门歇业了。
纪澄之所以能保存这一本纪兰出票,七宝盟管事兑票的账目,是因为她乃是隆昌号的东家之一,而且所占份额很大。
到此郝仁也算是完成了他的差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纪澄开口问:“彻表哥,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这件事能否到此为止?”说实话,事情至此,吃亏的只是纪澄,纪兰和沈萃再无什么把柄被捏在纪澄手里。但纪澄也不是那傻天真,接着又道:“我会尽快离开沈府。”她也没脸待下去了。
沈彻合上账目,笑看向纪澄,“我发现,阿澄似乎没什么好奇心。”对他是如何知道她与郝仁的事情的,对这九里院的腹地,乃至对他这个人都保持了沉默和认命,如果不是太蠢,就是太聪明。
“好奇心有时候对人没什么好处。”纪澄避其锋芒地垂眸道。
“不过就这样回晋地,你怎么向你父亲交代?那祝家并未连根拔除,你就不怕将来再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