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云端和小小找到宿醉的老道时他显然还有些迷糊。听完二人的讲诉却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那你们想怎样?如果他想杀你们的话那枝花就直接插在喉咙上了。难道你们以为他射你们的时候手一嘚瑟打偏了?既然他不想杀你们还紧张个什么劲?退一万步来讲,他真下了杀手你们俩谁抗得住?除了伸脖子等死又能怎么办?
云端还好,只是低头沉思着。小小明显对老道对他们生命不负责的淡漠十分不满,嘴巴撅得能吊起个油瓶子,就连小白也感到了主人的愤怒对老道亮出了小白牙。
也许老道也觉得对他们有些关心不够,挠着头为难道:“要不你们两个晚上过来我房间睡?“
“切,谁稀罕!”小小一耿脖子,拉着云端就走。后面还传来老道的叫喊声:“好嘛好嘛,别生气了。要不我晚上去你们房间睡好了!”
入夜后,小小将抱着铺盖的老道关在了门外。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如果那个黑衣人真想杀他们的话呼吸间就能办到,他们总不能连洗澡和上茅房都时刻带着那位龙虎山的二号人物吧。
二更刚过,云端裹着那张大熊皮坐在了小小门外。虽然他知道凭自己的实力没办法保护好小小,但他依然执着的认为或许自己被杀前可以惨叫一声给小小提个醒,至少那位恐怖的存在杀他时也得动动指头,也许这个缓冲就能给小小带来一丝逃生的机会。
门内的小小笑了,并没有阻止云端有些孩子气的行为,因为她了解云端的性格执拗而坚定。她只是心里甜丝丝的,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夜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一连几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云端和小小也渐渐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当无意间听到照顾老道生活起居的童子说起,这几日道爷晚上从不喝酒,睡觉也不脱衣,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两个年轻人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老道虽然嘴上不说,但还是紧张他们的。小小特意去买了一坛好酒拉上云端陪老道喝了几杯,前几天的小隔阂随之烟消云散了。
转眼间十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