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镖局已经十几年了,平时最是随和从未与人结怨。老伴又去世的早,无儿无女,也没有别的嗜好,就是没事的时候爱喝两口,谁想到就在酒上出了事。
前些日子他去酒馆喝酒,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就多喝了两杯,席间因为一点小事和本地的苗员外发生了口角,借着酒劲说了两句狠话。可偏偏当晚苗员外一家十七口被人杀死在家中,无一生还。经过别人指证方师傅嫌疑最大,偏巧当晚他没回镖局住宿。据他自己说是走到半路上酒劲上头就在不远的小巷里睡着了,可惜没有人证。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刚回到镖局就被大批衙役和捕头堵在屋里带走了。这种灭门的惨案在郊县很多年都没发生过了,所以上头十分重视,责成本县限期破案。眼见限期将至,除了方师傅一个嫌疑人再没有其他头绪,所以县首用了重刑。估计是熬不过酷刑方师傅招供了,现在县里已经上报就等着处斩呢!但我相信方师傅一定是冤枉的。他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杀人全家?肯定是屈打成招。。。。。。”
“能否有机会进牢里见方师傅一面呢?”云端打断他。
“不成。”青年肯定的说道:“连我们想使银子买通牢头都不能见到方师傅。据说县首也觉得此案有些蹊跷,但既然已经上报就必须坐实了。所以不让外人和他见面,怕他找机会翻供。”
“咳!没想到还真有些麻烦啊!”问清了原委告辞出来的云端嘟囔着。
“有什么麻烦的?今天晚上咱们去劫狱呗!”小小没心没肺的嚷嚷着。
“劫你个头!别净出馊主意。咱们去县衙想办法。”云端一巴掌拍在小小头顶,赶紧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刻意注意他才松了口气。
噢,小小嘟嘟着嘴却也没有发火。于是二人问清了衙门的方向,又经过别人的指点,云端找到了当地的捕头老陆。
随便找了个借口,以二十两银子见面礼开路,几杯小酒下肚后二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见老陆喝的差不多了,云端适时的提出想进牢里和方中天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