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问：“我说孩子他娘你这是抽哪门子疯？这么大嗓门是嚷嚷给谁听呢？”
蒋氏顿了顿，往窗子外头瞥了一眼，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冷哼一声：“那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到底给了宋家多少银钱？又给了海棠多少？还有你……”蒋氏说着，瞪了春桃一眼，“你还杵在这儿干嘛？”
李春桃撇撇嘴，慢悠悠地转身离开了屋子。
蒋氏这才拉了李大郎一把，压低了嗓音问：“你到底问没问海棠，她爹娘……”
“她说不知道。”李大郎叹了口气，“孩子她娘，你说会不会被宋家的人给拿到了？”
“等开了春，你跟海棠回去一趟，给她爹娘上上坟，顺带去探探宋家人的口风。”蒋氏想了想，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不容易，我……我就是听着你背着我又是给钱又是……我心里头就不舒坦。”
李大郎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蒋氏的肩膀，轻笑一声，“你说你有啥不舒服的，咱们一家人可不就是好好过日子吗？我给海棠几个铜钱不也是怕海棠在咱们家放不开吗？这孩子既然跟着咱们了，你也别总是把她跟春桃分的太清楚，这孩子看着不声不响的，心里啊还是有主见的。”
蒋氏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今年这个冬天能不能过得去……”
蒋氏的这话可不是随口说说，这个冬天比往年要冷得多。即便李大郎一早就在拆房垛好了柴火，到了临过年的那几天，几个孩子还是又出去找了几天的柴。
天冷，雪又是一场接着一场的下，李家庄也不是只有李大郎他们一家少柴，不少人都出来抢。李小妹带着春桃海棠天天起早赶晚的出去拾柴火，回来还得趁着天好的时候晾干。这个年就过得晦暗了些。
李冯氏说什么也不同意杀鸡，就用那半斤猪肉炒了菜，炖了蘑菇。灶房里滚滚的黑烟，要不是几乎家家户户都是这样，宋海棠非得以为是自家灶房着火了不成。可就算是黑烟，这柴火也不好使。好歹地过了年，几个人还是琢磨着去哪儿在拣点柴火回来。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