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也让她不甘心地结束了大学生活。因为不甘心所以,她又考了本校本系本专业的研究生。是来守候他的归来,还是来寻回原先的记忆,抑或是在祭奠那已然失去的爱情?
她不知道。她的泪水,四年里,从未流过,可是,在他不辞而别的那个夜晚,在等候他归来吃饭的餐桌边,在那个挂钟上显示的零点时刻,像大坝泄洪一样,涌了出来。四年蓄洪,一旦爆发,水流与噪声齐作,水势与音贝俱增,见者无不会动容,听者无不会惊心。可是,没有人见证,没有人聆听,只有她自己独吞失落的苦楚,独享锥心的疼痛。她的泪水,在他杳无音讯的时候已经流干了。她以为,她不会再流泪了,但是,每次一见到他,一想到他,那不争气的泪水还是会不自觉地流下来。
君心若真似侬心,侬定不负相思意。君心若佯似侬心,侬独相思惹天怒!
此时,她被他的粗暴惹怒了,既恨又辱,让泪水来冲洗掉这份恨,这份辱吧!
他蹲下身子,立直了腰杆,抬头望向她,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敢碰她,沉默着哭泣的女人,万一发怒,那是要把房子给掀翻的。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心里的最爱,是他心里的最痛,是他想重翻的日历。他有他的苦衷,可是,那点苦衷一旦放在爱情面前,又将变得失掉份量,变得不成其理由。他的嘴唇上还流着血,还痛着,从他的这张受伤的嘴里,此时还真说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来,更遑论什么甜言蜜语。
局势僵在那里,他们两个人是无法缓局了。陈雨果终究是来了。
她进来时是兴高采烈的,她以为唐俊年已经走了,一进来见情形不对,便愣在了那里。、
“你们?你、你,唐总,怎么回事?”
她显然没想到二人的局面令她这个灯泡如此尴尬。那个平日里神气十足的唐总,此时竟半跪在林笑溪前面,林笑溪自顾自地流着泪,对眼前的人视若无睹。这两个人简直就是两具蜡像,凝固在了各自的心情里。
陈雨果上前扶起了唐俊年,道:“好啦,好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