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妈的,这个变态!”
沈翊晗奇怪的看她一眼,夏梓萱真不像讲脏话的小姑娘,但是看到她抿着嘴咬牙切齿地迸出几个字,反而觉得她好像长大了,也第一次把她的思路融进了案子里,她这表情仿佛她跟对方真有深仇大恨一样。
他的唇边不自觉挽出一个笑意,其实在这个案子里有无数次,他也很想这么骂来着。
夏梓萱又说:“哎,你觉不觉得这尸体和王政的那幅画很像,我有预感,这尸体跟他肯定脱不开干系。
她也不等沈翊晗搭腔,自顾自继续往下说:“真是活久见,我现在就盼着柳曼姐他们能快点儿把他给挖出来,我还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呢!”
沈翊晗看她气得脸都红了,伸手安抚地揉揉她的头:“看把你激动的,陈煜说那王政是个网名,估计没这么容易找到,再说只凭一幅画,也不能说人就是他杀的。”
夏梓萱却明显还在自己的思路里:“怎么不能?我觉得就是他,要不然这画和雕像,也太像了。就算是撞脑洞,也不能撞得这么准啊。”
她说的其实有点儿道理,所以沈翊晗没反驳。
这下可好,夏梓萱的思绪更如脱了缰的野狗,越说越带劲儿:“哎,你说王政和那个人会不会是一个人,对了,你好像从来没提过那个人的名字,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这问题有点儿跳跃,连沈翊晗都让她问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她指的那个人是谁,接着自己心里一琢磨,看来在她的脑子里已经将王政和那个人划了等号。
不过他从没说过那个人的名字吗?沈翊晗想了一会儿,好像还真是,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夏梓萱这会儿,倒是从自己的思路里出来了,看沈翊晗半天没说话,奇怪的扭头看看他,难道那人的名字不能说?为什么?
其实那人的名字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这么多年从沈翊晗的心里每次说起那个名字,总会对应出那个长身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