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步履飞快,班固觉得耿异应该跟自己说清楚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硬拉着要回家的耿异到了自己府中。
一进屋,班固转身关紧门,一把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拽下来,随手扔在铜镜旁,又一把扯下了自己嘴上典型的匈奴人的胡子,拉过耿异便问,“我说耿兄,你这搞得什么鬼啊?!我怎么对你的棋路有点摸不着头呢?”
耿异笑笑,“兄弟,别着急。这才是第一天,也才是第一步。剩下的几天里,你都要这么打扮,随我出入大小驿站的。”
“啊?以后都要穿这些吗?”班固大吃一惊,盯着自己手中的胡子问道。
耿异点点头,“是,接下来的许多天,你都要这么打扮。”
班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哎,我说老兄,你这,也,也太为难我了……”
“咦?”班固忽的抬起头,看着耿异,“耿兄,你今晚可喝了不少,你这怎么……”耿异大笑,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行军用的大酒袋,朝班固面前晃了晃,“看到没?今晚可就靠它了,要不是它,我怕早就醉倒在胡人的驿站里喽!”
班固看着大酒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耿异喝着,趁自己不注意就往大酒袋里倒着,中途出去一趟,就是去倒这酒袋里的酒去了,胡人服饰本就宽松,耿异就揣着这么一个大酒袋,倒也能说得过去。班固不禁为耿异的聪明才智所折服,心下想,我就说呢,耿异的酒量自己不是不知,怎么今晚这么能喝……
正想着,耿异打断了自己:“兄弟可知道我今晚带你去的是何地?”班固看着耿异,答道:“是胡人在洛阳城中的驿站,暂作调整休养之地。”
耿异点点头,示意班固继续说。班固见状,继续说道,“今晚我仔细观察了四周,发现来往的皆是胡商,倒也没有其他太多发现,只不过……”班固顿了顿,“只不过,我总觉得掌柜的有点不大对劲,好像一整晚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我们,又似乎……似乎在怀疑我们什么。”
班固仔细回想着今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