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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五日,又是半个月过去。张雨亭看着眼前的房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感觉到一丝的悲凉,他很不想自己就这么走,但是不走不行,目前形势非常明显,京津塘已经守不住,而奉天等地也是出现了不稳,日本人大肆拉拢奉天各阶层人士,胡子盗匪都是有大批被日本人收买,大批的当地豪绅都接受日本的拉拢,而自己内部一些人都是非常亲日,这一切都是必须要预防,自己要早日回奉天,如果连自己老家都没了,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天,张雨亭坐上了自己的专列默默离开了北京,同行的有张作相等人。与之前雄心万丈进入北京城相比,这次离开显得那么悲凉。
天津,这个靠近渤海的重要城市,如今一片的慌乱,因为奉系力量已经开始了撤退,开始了撤防,所有人都知道北伐军要过来了,这里不少人都是要离开,他们都是不愿意生活在国民政府的统治之下,其中不少人都是日本侨民。
这个时候日本政府只能让在京津塘的日本侨民赶紧撤出,同时也向国民政府宣布要国民政府必须保护好在中国的日本侨民。对此,国民政府自然是公事公办,对日方宣布只要日本侨民遵纪守法,那么完全一视同仁。
张文白指挥下的第四军与第十军已经越过了山东,开始往河北一线进发,赵平洲与韩彩凤两位相当的默契,他们都是慢慢推进,仿佛要给敌人充足的时间防御,像是别人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好像就是不对一般,恨不得所有人都应该知道他们的所在的位置,他们一天的行军速度就只有三十公里。
而十八与十九军则是另外一副模样,他们则是在山东各地整肃,维持各地的治安,而十三军与十四军则是在山西一线驻防,随时侧击进入河北。
整个形势可以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张雨亭在列车上坐着,耳朵边不时回荡着火车行驶在铁轨上发出的声音。车厢内显得非常的安静。
张雨亭说道:“这次我们是失败了,但是还是有机会,我们在东北调养一阵,要不了几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