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的往房门的方向走,正在房里吃东西的鬼子大声的和这三个同伴说着什么。
二嘎是懂日语的,可他此时却根本听不懂这些鬼子说的是什么,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二嘎,快去宰了这群吃人的畜生,他们在吃人肉,二嘎用力咬着牙,腮帮子上鼓起个大疙瘩,拳头握得太紧,指甲刺破了手心的肉,有殷红的血从指头缝里漏了出來。
轻轻一甩头,二嘎转身就走,顺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执行任务的侦察兵时刻都要保持耳聪目明,眼中分泌的液体影响了视线,二嘎要擦干净,看清楚,回去好向团长汇报。
咦,刚才沒注意,村口这儿竟然还有一个鬼子在放哨,二嘎心里顿时一喜,顺手收拾了这头畜生也能发泄一点心头的这口恶气吧,这回沒和战友打招呼,二嘎一个人把头一低就朝鬼子哨兵的身后绕了过去。
都是侦察兵,大家在一起并肩战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战友做出点啥动作,彼此之间基本上都有默契,二嘎突然一低身跑出去,身后的战友们立马就猜出他下一步的动作了,班长这是要一个人干掉鬼子哨兵,战士们彼此一对视,相互做了几个手势,迅速分成几路,从几个方向给二嘎打起了掩护,班长干掉这个鬼子哨兵根本不费劲儿,战友们只要看着别让其他鬼子趁机抄了后路就行。
此时的二嘎眼里只有这个横着个步枪,仰着个脑袋,叉着个腿的鬼子哨兵了,连村口出现了一片黑影他都沒有注意到,旁边的树上挂着一盏灯,那哨兵就在灯底下站着也不往别的地方去,二嘎快速冲到了离哨兵只有十步远的地方,再有两三步就能发起突击了,就在这个关键时候,这鬼子哨兵忽然转过了脸,朝亮着灯的房子方向看了几眼,跟着就由身子背对着二嘎改成侧对站立了。
二嘎当然不怕鬼子侧对着他了,别说侧对了,就算是面对面,二嘎也能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捏断鬼子的喉咙。
可问題是现在不行,现在这鬼子抱着个三八大盖往那儿一站,二嘎却沒把握在鬼子拉枪栓扣扳机之前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