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有可能暴露身份的标志都沒有。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座宅子是杨秘书长家的,给我搜,把老杨家的人搜出來,问问杨家人为什么勾结匪徒杀害绑架国军官兵,高军长一声令下,数百大兵如狼似虎一般在扬宅里头就翻开了,坛坛罐罐、花瓶瓷碗见着就砸,家具屏风、古董字画该砸的砸,该拿的拿,银元钞票、金银铜钱一概沒收,发现哪儿可疑了,过去连刨带挖,沒用多长时间就把老杨家的宅子给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老杨家十几口子被从一个地下室里给搜出來了,一向养尊处优的杨秘书长可沒有劫匪的骨头硬,据最开始攻进小楼里的战士讲,本來楼里还有不少绑匪的,那帮家伙一看沒戏了,纷纷开枪自杀,这也是我军侦察兵一个活口也沒抓到的原因,面对一心想要寻死的死士,一般人还真拿他们沒什么办法,你这边刚拿好架子准备和他搏斗,那边他自己却已经先死了,这怎么抓活口。
上去两个侦察兵二话不说,抓住杨秘书长就是一顿拳击,这边刚准备活动活动腿脚,上去踹两下试试脚头呢,那边杨秘书长已经投降了,“别打,别打了,我招供,我招了。”
“娘的,你说招就招了,你让老子的脚往哪儿放。”这位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脚踹到秘书长的大肚子上,把秘书长踹得“噗通”一下摔出去老远,倒霉的杨秘书长躺倒地下哼哼唧唧想装伤号,负责行刑的打手嘴一撇,“老家伙不禁打已经死了,伙计们挖个坑把他埋了。”这位要活埋人。
“沒死,我沒死呀,我还活着呢。”秘书长连哭带嚎的爬过來,就要去抱那位打手的腿肚子,迎來的是兜头一脚,侦察兵力度掌握得好,虽然把秘书长踹得鼻子口流血,人却还沒晕过去,也能说话,除了疼点,流了点血,沒别的大事儿。
心理防线早就崩溃的杨秘书长开始断断续续的招供,这倒不是他不想招,实在是鼻子不得劲儿,说话不利索,原來这家伙也是被日本人收买的汉奸,拿了鬼子的钱财好处,被日本特务要挟着,帮着收留了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