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军长怎么解释,傅仲芳两只眼睛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瞪着高全,试图从高全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不过,这些人全都失望了,高军长脸上连一丁点儿的惊慌失措的样子都沒有,听着高愧元说的话,高全先是惊讶,接着脸上就泛起了笑意,笑意越來越明显,好像是在用力憋着笑一样,
“哼,”傅仲芳重重哼了一声,他现在越來越讨厌高全这张脸了,
“哈哈哈,”好不容易等高愧元说完了,高全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一样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声音沙哑刺耳,听得离他近的人都直皱眉头,心说高军长平时说话也不难听呀,怎么一笑起來是这个声音,
“抱歉抱歉,高全失态了,”终于笑声停止了,高全抹着眼角的眼泪向众人说道歉,“主要是魁元师长讲得故事太好了,高全实在控制不住,叫各位见笑了,”
“哼,高军长,你不要以为笑一笑就能解决问題了,关于高愧元师长说的话,你怎么解释,大笑不是解释,”光你讽刺我了,我也会讽刺人,傅仲芳把脸一歪,用眼角看着高全以示不屑,
“傅军长,张师长,朱上校,各位,刚才高愧元师长说的话大家也都听见了,我就是觉得可笑,觉得荒谬绝伦,所以才发笑,现在明明是一件比较严肃的军事事故,却像听了一个滑稽的故事一样,我就是觉得可笑,所以我才笑,”说到这儿,高全横了傅仲芳一眼,这叫以眼还眼,
“各位,你们相信有这样的事吗,來了一支莫名其妙的军队,进了你们的炮兵营阵地,而炮兵营的军官却只检查了其中一个人的证件,就放心的把这些武装人员放进本应戒备森严的炮兵阵地,他们就不怕这些人是日军的便衣队,他们就不怕这些人是來炸毁他们的大炮的吗,”
“反正我的五百军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我相信钟麟兄的五十八师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傅军长说的这些事,就算我想当成一个反面典型,教育我的部队都不行,因为听起來太假了,你让我怎么给你答案,怎么给你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