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月份的时候,一切都还是那么平静,魏军在有条不紊的向南边也就是番吾城及附近兵营转移,一部分兵力在番吾合武安之间走动,武安城的城墙也很快就变成了条状的土堆。而邯郸一方也极为安静,并没有出城骚扰,只不过城内的将军们每日不停的讨论着方案,当然,还有顶着大热天急急往回赶的两万赵国精兵。这个夏天,赵军主力还真不好过,一边顶着骄阳每日强攻灵寿,一边还被抽人走还被骂。
虽然看起来平静,但所有的人都知道,大战一触即发,紧张的情绪就像狠狠的骄阳一样,沉沉的压在每一个邯郸人的心上。
到了七月初,这一丝表面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只听咣当一声,大殿里是赵侯扔掉了面前小几上的笔筒。
“赵新呢?把他拖出去鞭笞五十!”
赵侯愤怒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中,直吓得那殿中跪伏在地上的斥候小兵不敢抬头。
半响后才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君上,赵新大人今早身体不适,已请了病假。”
“哼,他肯定早上就知道了中牟传来的消息,故意装病不敢来见寡人,倒是消息灵通啊。来人,去赵新家把这厮给寡人拖来!”
“君上息怒!”前列闪出一名老人,拱手说道。
赵侯一看,原来是自己拜了相的太戊午,脸色顿时好看了一点,“爱卿何意?”
“赵新前些时的误判并非是其本意,其为君分忧之心是有的,只是能力或有所欠缺而已,君上不必在意。且当下之急并非鞭笞赵新而能缓解的,还望君上作主,立即召回乐祚将军的大军,回朝守卫邯郸。”
立即又有几名大臣跳出来为赵新求情,赵侯的怒气这才消了一点。
“罢了,就依众卿,将赵新这厮的鞭子先行记下,待魏军退后再做打算。灵寿也只有放一放了,没想到魏侯居然真的从大梁调兵北上了,魏侯居心何在?莫非这魏侯竟真要逼我赵人?那北上的魏军有多少来着?”
地上跪伏的来自中牟的小兵战战兢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