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操心的,在斜插着齐字大旗的敞篷马车之中,被厚实的大袄包的严严实实的齐侯,此时的心中却十分难得在总结,在思考,甚至对于由于冰雪地难行需要大量士卒来推车而造成的车架颠簸,齐侯都似乎没有多少反应,所以,在外人看来,齐侯这是在发呆,甚至有些小兵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君侯这是不是吃了场败仗后就变傻了?
不过齐侯当然不是变傻了,正值壮年的齐侯其实真的是在苦苦思索,思索着这次大败的原因。
终于,在惹得部下担心甚至猜测了五天之后,这天,齐侯终于有了变化,整个人似乎活了过来,摆摆手四下望望,威严的目光直逼得周围护卫的士兵们不敢直视,却听齐侯大叫道,“让田忌和段干朋前来寡人车架之上!”
“拜见君上!”片刻后,被叫到的两人便在车下行了礼后跳上了齐侯的马车。
这并不是一架标准的战车,所以车厢内比较宽大,除了车前头的车夫外,车厢内厚厚的绒垫上相对跪坐三人并不十分拥挤。
“段卿,当时让你出策全军撤退,真是难为你了,这段时间也让你受罪了!”君臣在行进中的马车上坐好之后,齐侯便首先面向段干朋发了话。
慌得段干朋连忙拱手低头,“臣下不敢,为君上分忧,本就是臣子之责。”
“寡人知道,也就你有这份心智,哎。”齐侯虚抬双手将段干朋扶了起来。
“只是此次回到临淄之后,段卿应得的封赏却是得不到了啊!此番大败,朝中群臣,功勋权贵,寡人也都堵不住啊!委屈段卿了,还是只能继续当昌国大夫,嗯,但是行军司马一职,段卿却是依旧兼着,介时,寡人重组技击之士,还望段卿相助寡人,重铸我齐国精兵,不知段卿之意如何?”
“臣下愿为君上效力!”段干朋连忙又是拱手,虽然被公孙仇押过几天之后,段干朋仍旧相信齐侯依旧会重用自己,但此刻亲耳听到齐侯的安排,段干朋还是有点小激动。战国时期,士子游走列国,择君而侍,已是这个时期的风气,能遇见一个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