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强,你是怎么想到的?”魏侯显然并没有怀疑卫君会欺骗自己,所以没有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闻声,周扁也将目光投向了子东强。
“回侯爷,是东强在食用稻米饭时,不慎漏了一点,用手去拣时,却发现这稻米煮熟之后,与其他的黍米和稷米等大为不同,轻轻一捏,就粘在了手指头之上,东强当时就暗暗记在心中。”
“当前些日子,我濮阳西城被大雨冲垮了几丈之后,想到夯土来不及,砌砖恐不结实,东强当时便提出用煮熟的稻米糊在墙砖之间,一试果然结实,请示过君父之后,东强便下令先煮熟稻米做成糊糊,将城墙外侧先用墙砖砌好,再在中层垫土,果然一夜功夫,那几丈城墙便恢复如初,只是稻米尚未干透,又或者干后粘性不大,所以被齐军攻打之后,这一段城墙竟又塌了。”
公子东强恭敬答道,这番话说的不仅魏侯连连点头,就连周扁也在心中默默称赞,这倒是个人才,观察力极强,联想力也很丰富,只可惜是个卫国公子。
魏侯也开口称赞,“若果真如此,东强倒是不错。卫君,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不敢,不敢!”卫君慌忙摆手,也不知这不敢是说儿子好不敢,还是说自己生的好而不敢,又或者两者皆有。
殿中正说着话,殿外便有脚步声响起,很快一名卫宫小内侍跑了进来,捧着一个陶碗。很快,这个陶碗便被魏侯亲信接过,摆在了魏侯面前。
望着面前碗中这白乎乎的一块,魏侯疑惑的伸出一个手指沾了沾,然后食指和拇指相互捏了捏,果然有些粘手,于是魏侯不禁叹道,“寡人也曾用过稻米饭,却从未发现稻米糊竟如此粘性,可叹啊!”
“取两块城砖来!”
随着魏侯一声令下,立即便有卫宫侍卫飞快的跑了出去。
片刻后,还在魏侯饶有兴趣的研究着手中的米糊时,又有卫宫内侍跑了进来,递来了几块城砖。
魏侯从亲信手中先接过一块,亲自用手舀了一大坨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