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了想后,我便决定让车队先歇下,我则去拜访一名旧交,前些时登门拜访过的,这时要走了,也须先打个招呼。”
“却没想还没走近那旧交的宅院,在小巷之中便听见有人在议论,说陪给了洛阳四邑,其中便有缑氏。初时,我还没有在意,后来越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缑氏邑陪给了洛阳,那韩国将会置我缑落于如何?要知韩国多有大夫上门拜访,想要说服我为韩侯效力,却被我拒绝了,再说了,我缑家自我成人以后,多有家财,韩国会坐视我缑家迁入洛阳么?”
“想到这,我背后便出了冷汗,一抬头,却见我面前已经是那韩大夫的大门了,于是我一低头,没敢惊动那门子,转身悄悄回来了。”
说着缑落站起身来,双手反握在身后,向小亭之外望去。
“其实我只想经商天下,做一个富家翁,但如今韩国不甘被割四邑,必将大肆搜刮一番后,方才会将这四邑交给周室,某,或者举家迁往新郑,或者举家迁往洛阳,不然留在缑氏,必将被韩人搜刮一空。相比之下,某,更愿意去洛阳。”
说着,缑落走下了小亭,抬步向后院走去,而那白圭也早已跟着站起,这会也跟在了身后,一起向后院走去。
“所以,连夜奔回缑氏后,某昨日便做好了准备。”
说着,缑落一把推开了后院的门,原来后院之后,便是缑家的仓库院落,而此时,一辆辆大车之上已经满载粮草等物,宽大的院落中,大车首尾相接,望不见边。
望见这一幕,白圭不由叹道,“原来缑兄早有准备。”
缑落嘿嘿一笑道,“本来就准备今日启程的,只不过听下人们说白相来了,故而某便在小亭之中又歇了会。”
“并且。”说着缑落转过头来,脸色也变严肃了。
“若非大王心诚,某这车队只入洛阳,某日后也只是个洛阳富家翁。而如今,却少不得要多仰仗白相了。”
“好说好说,以缑兄之才,日后成就或许不在白某之下。只可惜如今大王不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