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周扁长大了嘴,与宁越对视一眼后,方才又说道,“他们说的也没有错,本王的确姓姬名扁,这分明是堆公子或贵族子弟,故而嬉笑,你不必理会的。”
“可是直呼其名,是对大王的大不敬,身为臣下,如何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忍,现如今我们是形势比人低,我们在魏侯手中,必须要忍。”周扁坐直了身子,厉声说道。
眼见那樊馀沮丧的表情,周扁又补上了一句,“一直忍到我们回到洛阳为止。”
一旁的宁越也点了点头,“大王言之有理,我们必须要忍,让魏侯放松警惕,等到我们再回到洛阳的那一天,之后,哼!”
这下面的话虽没有说出口,但其中的意思却是这马车中的三人都懂的。
于是樊馀点了点头,“某家知道了。”
“知道就好。”周扁盯着樊馀说道。
宁越又跟着劝说了樊馀几句,樊馀这才又表情自然了起来。
“本王累了,你们都下去吧,唤本王侍女上来。”周扁又斜靠了下来,挥了挥手。
二人忙告退下车而去,紧接着车帘一掀,巧奴跪着爬了上来,“大王,天热,喝点凉水吧。”
微笑着接过巧奴递上的水盏,周扁一仰而尽。虽然这旅途茫茫,无聊至极,但身为奴隶主,怎么能不享受一下腐朽的社会制度呢?于是,很快周扁就躺在巧奴的怀里睡着了,而另一边则是后上车的田倩,两只手一上一下的轻轻捶着大王的腿。
一觉醒来,却是被热醒的,一摸脑袋后面全是汗,头发都汗湿了,这该死的天气,躺在侍女怀里虽然舒服,但却是热的慌啊。
见大王醒了,巧奴慌忙将大王扶起,找过一把蒲扇来,与田倩二人一左一右对着扇了起来。稍稍凉快些后,周扁这才发现,马车居然停了。
这是中途小歇还是到了成皋?眼见大王想要掀开车帘,乖巧的田倩立马抢先说到,“大王,已近正午,刚才樊馀将军来过来,说车队已经在成皋外面歇下了,等躲过正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