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了一地,周扁不由苦笑了,“刚才本王问的是你们可有办法,而不是问你们愿不愿意追随本王。既然没有办法就都起来吧。嗯,太师,立即赶回洛阳,将少师、少傅、白圭、赵骈、义莳、庞兴等全部叫到魏营中来,说不得明日就要走了,今晚本王就在这里交代一番,你们可要替本王看好洛阳了。”
太师也慌忙跪倒在地,竟忍不住老泪纵横,“臣等无能,让大王受苦了。”
“事已至此,我等已无力回天。不过太师,这也并非完全是一件坏事,那太史官李涂说的很对,少年人若锋芒毕露,只怕便难以长成、我王室能得魏国庇护,不过是本王亲临大梁和黄池一趟,一来我王室可以放手发展现有的一切,二来本王已离开洛阳,反而更利于保护隐藏自己。虽然本王不得已离开了洛阳,但总归会有回来的一天,待到那时,我王室便可不必再藏锋了。而至于介时锋芒如何,全凭诸位在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如何表现了。”
说着周扁将太师扶了起来。
“大王,明日就要走了,恐怕太后不方便出城相送,不如大王写封信给太后吧。”太师擦了把眼泪,哽咽着说道。
“也好,本王这就写。这样吧,宁越、田邑,你们回洛阳去召集众臣前来,快些吧!”
宁越等也不是婆婆妈妈的性子,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大帐中顿时便只剩大王和太师樊馀以及几名护卫了。
很快,在太师的指导下,周扁没花多少工夫便完成了一篇颇为感动人的离别信,写好信后,太师便捧着信匆匆离去了。
没想一待太师离开大帐,樊馀竟扑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请大王责罚我,今日若不是我的冲动,大王也不必开口主动答应。”
原来樊馀以为自己答应留在魏营之中,是为了救他。周扁不由笑了,伸手将其扶了起来。
“此事与你何关?就算没有你想要不利于魏侯,魏侯也不会放本王回宫的。再说当时情况下,你突然暴起想要要挟魏侯,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若真能抢先冲到魏侯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