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大将军的注意“是不肯听从周王室之令退到洛阳的么?难得有民如此,传令下去,勿要惊扰他们,凡是有人居住的庭院,禁止我韩兵进入”
“诺!”很快就有传令兵将大将军的命令带了下去
直到最后一名报信的校尉带来全城已搜查完毕,城内安全的消息之后,大将军方才下达了最后的命令,“五千亲兵和一万中军,及辎重营全营入城驻扎,其余八万大军分东西南北扎营在巩邑城四面,夜晚不得松懈,以防有敌夜袭”
已经步入王畿之地,遭过一次夜袭的韩虎丝毫不敢大意,这次可是将辎重营所有的大车都拉入了城中,再用大军围住全城,哼,叫你如何再夜袭!老将军心中愤愤想到
然而巩邑的城门就那么宽,从刚至巩邑直到夕阳的余晖彻底消失在西山之下,韩军的大车方才挤入城中而巩邑城中的街道也就是那么宽,密密麻麻的大车更是将满城挤了个水泄不通,火把照亮的夜色中,还不时有士兵在调整着大车,或者安抚劳累一天的马匹
就在这安详的夜色之中,奔劳了一天的韩兵享用了到达王畿之地的第一顿饭后,纷纷钻入了或巩邑民居之中,或匆匆扎好营帐之中,很快呼噜声响起在巩邑内外了而月光洒下,或在火把之光中,或在树色遮挡之中,还有许多被抽调出来的哨兵尚还不敢闭眼这是紧张的一夜艾在大将军的严格要求之下,韩军上上下下都不敢放松,外围的士兵不守哨的虽然也睡了下来,但却连甲衣都还没有解去
已是半夜时分,万籁俱静,便是不知倦的虫儿也收去了鸣叫声,然而此时巩邑城中,那所最豪华大气的庭院之中,却仍有油灯照亮了前厅其堂中上位正端坐白发须须的老将军,下首是位年轻人,却正是先锋苏锐,显然是二人在秉烛夜谈
“大将军,某来迟了,还望勿怪!”
“无妨锐,我韩军上下,老夫只看重汝一人故而夜深难眠,特招汝到此一聚想必汝也知前日我韩军遭周人夜袭之事,却不知你如何看待?”老将军的声音沉沉在堂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