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宁越本不善推酒,何况又是年长位尊的少师,所以推让一番后便对饮起来没想少师的酒量却是出乎想象的大,或许是少师憋了许久,专等着放倒宁越吧,总之喝了一轮又一轮,虽说是度数极低的清酒,宁越也感到晕乎了,刚才与大王提起的话题很快便忘到了脑后
好在没一会,有一名洛阳的士兵悄悄跑入,凑到宁越耳边耳语一番,听的本来迷糊的宁越精神一振,但随即又萎靡起来,打发走这小兵之后,宁越笑着冲少师拱拱手道,“少师嚎,宁某自认不如,某已有些失态,就先退下休息了,告罪告罪!”
少师忙答道,“无妨!”送走宁越之后,少师便眯起了眼睛,冲台上的大王望望,只见大王冲自己微微一点头,少师顿时会意,不光自己,大王也已起了疑心于是少师悄悄后退,伸手招来一名下人,冲那下人耳语一番后,下人迅速离去,见没人注意,少师则端起酒杯抬头又寻起下一个灌酒对象起来了
离开嘈杂的大厅,走出巩邑城门外的宁越深深的吸了口气,随着几名士兵上了一辆马车之后,便径直向东北而去路上灰尘过后,一名灰衣普通男子悄悄跟上,没引起丝毫注意
马车一路飞奔,飞快来到了巩邑东北处的洛水边,此处已是山丘地带,往北不远处便能看见滚滚的大河东去而此时洛水西岸边正团十来架马车,见宁越过来,一名兵士忙迎了上来,扶着宁大夫下车后,迅速将其带到了被几十人看着的一人面前
只听宁越拱手道,“公子班,受委屈了!”
这被围着的人正是公子班,显然终究还是没能逃掉早上时还率两千大军,威风不已的公子,到如今却只瘦然一身,面色苍苍,衣有尘土之色,虽人身上并无一丝伤痕,但哪里还有昔日的半分公子涅这年轻人转过头,一看见识见是熟人,苦笑道,“如今我已失败,并无多言,宁大夫可是来看我的笑话么?”
“非也”宁大夫摇摇头道,“昔日公子班还在洛阳时,宁某便一直对公子以礼相待,不敢有丝毫怠慢,如今更是如此”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