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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翀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声冷冷如冰的话语所打断:“依寂,你伤怎么样?如果有事,不要逞强,让雨枫好好替你看看,有些伤拖不得!”声音极轻,但也极冷,旋着飘忽不定,直慑萧依寂的心神。
这一声落下,萧依寂便是心头赫然一震,却见一位年纪相仿的俊美男子,缓步从聚啸堂屋内走出,步子极缓,但每一步都足以让人感到窒息的危险,强大的势笼在他周身上下,激荡着他的乱发倒飞,一双皓如晨星的湛湛星眸,冷冽而骄矜,泛着漠然无情。在他如玉俊面上,毫无半分杀气,而他英挺的眉宇间,也无关心之色。他仅仅是自顾自的低吟,根本不在乎萧依寂听与不听。
游目细看,这才发现,这男子身着一身天青色缎衫,外罩无袖白缎长襦,黑色束腰,腰间悬一块浑然天成的血玉,单手提宝剑,唤作:亭铭。在他腰间的束腰之中,隐隐隆起,显是还携有软剑一类软式兵刃。
“四师兄!”
直到阮麟浪的身形出现在萧依寂面前,萧依寂才长吸一口冷气,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面前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实在太过恐怖,让他几欲臣服。知道自己失礼,旋即,反手浅施一礼,毅然颔首,丹唇轻启沉声应是:“四师兄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就好!碎月可谓我陌红楼不可或缺的一员大将,但你要清楚,你也是我陌红楼最重要的人。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要自己冒险,交给其他人去办!是非大局,孰轻孰重,相信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阮麟浪冷冷脱口,丝毫不显勉强,俊面之上更是没有半分谦然神色,仿若看破了生死攸关。此刻,他虽是随意而立,仍显顾盼自雄,桀骜不驯的本性,清冷孤傲的目光,威凌地注视着萧依寂,似是在等萧依寂回答。
“依寂记住了,下次绝不会轻易以身试险!”萧依寂心头微微一动,低眉颔首,口中尊道,那俊面神色全是服从。
“记住就好!我和师父还有要事商量,就不在聚啸堂多留了,你好好养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