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论萧依寂是否暴露身份,加害同门,这不忠不义的罪名,他是背定了,心念及此,他怎能不难过。
纳兰荀知道和尤红香不用多时便能够猜到这其中的梗要,此刻断然不是儿女情长之时,索性向云落愁,萧依寂一挥手,沉声喝了声“走”,展开轻功,飞身向深处驰去。
越是向巨型宫殿的方向疾驰,来往之人,越是多了起来,人声渐起,脚下泥泞不堪的路,也渐渐变得干爽起来。萧依寂环顾四周,这时景象已与方才不同,一路上山,山道两侧俱是古柏参天,奇松怪石点径,树林之中,更是十分湿滑,甚至有些地方荒草及膝,荆棘铺路。但从一进入这峰顶最后一道山门,青石铺路,十分宽敞,道路两侧立着巨大的火盆,火盆之中熊熊大火,燃得正盛,峰顶夜风更是尤为疾劲,直吹得大火摇曳,一股干裂得焦糊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设非萧依寂早有准备,以内力控制住呼吸,险些被这滚滚飞烟,呛得不住干咳起来。
只听身侧的云落愁不住的咳着,以眼角余光一旋,却见云落愁那明眸微微泛红有泪,必是因为这浓烟所致,不由压低了声音,关切地问道:“云姑娘,你没事吧?还疼吗?”萧依寂话语之间,微微一顿,俊面一红,嘴角直启合了几次,才问出声来,星眸置于云落愁的香颈之上,血色极深,已经枯涸,凝脂玉肤上,已是结了厚厚一层血痂,脉搏跳动起伏着,牵动着萧依寂的心。
云落愁只是摇了摇头,娇靥立现几分惨白,平静了一下呼吸,明眸浅笑盈盈,才娇声说道:“没事,走吧!”
萧依寂三人疾步而行,不知由何时起,去往巨型宫殿方向的人越来越多,无论男女,一律身着长衫,外罩剑氅,只是胸前图案不同,有些绣着龙凤,有些却是飞禽,游目一望之下,萧依寂不由一怔,这些人总是脚步急冲冲朝宫殿方向,面上却是无丝毫表情,目光呆滞,月色映照下,惨白得宛若死人。
“我们快追上去!”纳兰荀一见这些人,心中不由一喜,立即朝萧依寂低声说道:“混在这些人当中,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