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眸中异常正经,他虽表面上从容自若,实际心内却是翻江蹈海,才一答应萧依寂,便有些后悔了,此刻听他如此说来,更是五味杂陈,立生慌乱之心。心中灵智急转下,明眸蓦地一闪,惶然说道:“你必须答应我,上了峰顶,不管看到任何人,都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不然不仅你活不了,我和落愁,也要给你陪葬!”
“不错,你现在已经改头换面了!”一声轻咛倏地由纳兰荀身后响起,带着几分轻松,晃动着因为昏迷而僵硬的玉臂,娇靥上笑意盈盈,见萧依寂惊诧已极得说不出一句话,才继而又道:“记住,你现在不是萧依寂,你从来都不是萧依寂!”
“你醒了?”纳兰荀喜出望外地问道,眸中闪闪,说不出的激动,双手微微拱起,像是要施礼,最终却又放下,激动得嘿嘿憨笑起来,挠着头,憨声说道:“云姑娘,你感觉怎么样?他娘的,都是山下那群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下人,给你们下了迷药放翻了,等我下次下山,我非得抽他们几个,给你出出气……现在还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头很痛吧?要不要我背你上山?还走得动吗?”
纳兰荀口中激动地问东问西,而云落愁只是略带茫然地看着他,柳眉微微蹙着,似是在回忆什么,显然**散的药效还没有全解清,仍是有些昏昏沉沉,对于纳兰荀的询问,只是不住的摇头。而一旁的萧依寂,心头不由发笑,他本以为山下那裘咏堂对水梦珍的态度,就够让他感到恶心了,现在看到纳兰荀也是这般模样,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你这飘紫峰,是不是所有娶妻生子的,都怕内人啊?”
纳兰荀听他这样调侃他,俊面立时涨红得厉害,口中嘟囔了几句,好似喃喃自语。良久,才话锋一转,问道:“说吧,要我怎么做?”
“带我上山,仅此而已!”萧依寂斩钉截铁地说道,星眸之中冷冷泛起一丝杀意,在他表面的平静如水下,隐隐不安的躁动,让他看起来有些阴沉,极力克制着自己体内暴戾的气息。他十分清楚,一旦让纳兰荀看出一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