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我说一遍!”那紫衣女子梦珍听他说罢,娇靥深沉已极,这一声是由她的嗓子中发出,低沉得如同鬼魅,那一双星眸微微泛红,泛着尽杀意,冲天的怒波,在她的眼中焚烧不止。
“你不就是想把我咏堂哥拆开,我不会如你的愿,水梦珍,我告诉你,这几年我忍你也忍够了,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对我们几个人呼来喝去的?说到底,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总坛里最低等的人,你凭什么对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和咏堂哥好,你看着就不顺眼是不是?”那凤娘终究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娇声喝道,一双明眸,全然是委屈的珍珠,如断了线一般,不住的下滑。
榻上的萧依寂忍着隐隐疼痛看着这一变化,心头又惊又喜,他很少能这样安静的看着别人剑拔弩张,而对手不是自己,大多时候,他总是要把落痕第一时间,穿过对方的胸膛,难得如此,尤其心中盘算了一下时辰,还未到子时,接他们上总坛的人,也还没有来,不禁心情大好,等着裘咏堂回来,看他如何收场。
但听那紫衣女子冷冷嗤笑一声,明眸之中立现嘲讽神色,婉然顾盼,趾高气扬地娇声说道:“凤娘啊,凤娘,你还真以为你的咏堂哥,会看上你这等货色?何况,你自己的那些情史,可是在峰顶传得沸沸扬扬,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什么黄花闺女,清白之身?”她本就怒极叱声,带着沉闷不屑的一哼,鄙夷已极。
那凤娘听她提起这些陈年旧时,心中怒气一浪高过一浪,一双盈盈秋泓,似是要喷出火焰来,不禁气得娇躯瑟瑟颤抖,贝齿般的玉牙紧咬着樱唇,气势汹汹地看着紫衣女子,娇靥铁青,口中发出一丝yin沉的冷笑:“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强,若不是碍于你的面子,你以为咏堂哥还会要你?看看你那副凶狠的模样,简直像个母夜叉。你以为你仗着有刘香主几人罩着,就能够为所yu为了?告诉你,我凤飘飘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娇叱之声未绝,只听呛啷一声龙吟,那凤娘玉臂轻晃,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柄寒光四射,耀眼生花的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