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雪白的酥团,微微半露。在萧依寂的脑海反倒是出现了一幅极为香艳的画面,放纵之下,轻吟细语,肢体的交错,缠绵,扭动的yù望,巅峰中那忘乎所以的娇,喘呻吟,沾着血的疯狂,总是令人更为着迷。疾劲的山风吹拂下,一种极度的不适应,让萧依寂的胃内感到一阵阵搅动,味觉冲击着自己的理智,一种恶心的呕吐感立刻涌了上来,伴随着血液中跳动的不安,竟是令他隐隐有些兴奋。那张扭曲的脸上更多的是惊恐,直到最后一秒仍是想要要回自己的孩子。而那黑衣男人,却是响起一阵轻蔑的大笑,随手一置,将那才刚成形的婴儿,狠狠摔了下来。萧依寂几乎能听到一块肉,摔在石板上的声音,星眸泛着微红,泪水在眼圈中打转,此刻他恨不得自己冲上去,与那些黑衣人拼杀,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一切都是没用的,在这画里,他杀不掉任何人,他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一种无力的感觉,窜上心头。
天空中一道奇长的闪电划过,突然爆发一阵穿云裂石般的脆响,随之雨点密集的洒了下来,瞬间将这小城包围在一片哗哗雨声之中,倾盆的大雨,并没有阻挡那些黑衣人的杀念,挥动的冷刃更加迅速,一声声惨叫,地狱也不过就是如此。冲刷下的青石长街再次显现出古朴的颜sè,咸腥的血液,似是找到了依附,渐渐与雨水混作一块,真正的血流成河,萧依寂看起来,却是这般的触目悚然。尸体堆积如山,圆滚滚的头颅落了遍地,接受着最后的洗礼。
雨越下越大,掩盖着夜幕下的罪恶,雨水将熊熊大火,渐渐扑灭,萧依寂的眼前变得模糊起来,直到耳畔只能听到雨声,他倏然感到一阵恍惚,阳光刺进眼底,一瞬间的转变,让他有些不适应,几次想要挣开眸子,都因为炽烈的阳光照耀,而睁不开。
索xìng他也不着急了,细细回想那画中的意思,旋即便有了一些推论,簟溪覆灭,一定是在接天之战以后,不然,凭莫颜墨白的脾气秉xìng,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另外一点就是他画中所见的簟溪小城破败不堪,哪里还有他当rì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