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般。萧依寂震骇的魂飞天外,而那头麒麟兽,更是俯首贴地,目露臣服的服从神sè,凝着淡淡恐惧,口中低吼,也是变成了小声的呻吟。
良久,那十字战弩悬刀处,蓦地冲起一道霞光,由悬刀槽中,血液慢慢凝聚,最后形成一颗血红sè的珠子,在那血红sè的珠子中,荡漾着暴戾的气息,几乎让萧依寂都为之一窒:“这是……我的血……”萧依寂生硬的从喉咙处挤出了几个字,忍不住的簌簌而抖起来。缓缓撑起,此刻的十字战弩散发着勃勃的生命力,薄薄冷雾矮游弩身,寒凉刺骨,血红悬刀傲睨天下,萧依寂轻拨一弦,一道光柱蓦地由弦上奔出,直shè穿两根白玉柱子,那道冷芒才略略微弱,但仍是以电掣一般冲向那巨型金屏。
只听大殿中暴起穿云裂石之声,巨型金屏一分为二,一左一右轰然倒塌,而拿到光箭则是深深地钉在了金屏后的墙上,箭矢全然没了进去,可见这随手一击,威力几何?萧依寂自己都是被吓得一怔,惊诧地看着这手中的十字战弩,又望了一眼叩伏在不远处的麒麟,心中对莫颜墨白不由又敬畏了几分。
随着那巨型金屏一破,这大殿之中的王者局不攻自破,流云殿殿门,缓缓而开,一丝凉风吹了进来,萧依寂从未感到,吹风也有这般享受的时候,西天边的残月已是隐去了大半,东方天际微微泛起鱼白,开来再不过片刻便要天亮了,反首看了一眼仅剩的如沙星盘,心中腾起一丝再世为人的感觉,不由苦苦一笑:“又熬过了一个夜晚,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那头麒麟,听他这样说,似是听懂了一般,甩着巨大的头颅,就朝萧依寂的身上蹭,鼻中闷响,竟似是在逗萧依寂开心。而萧依寂仅是略带畏然地看了它一眼,黯然神伤:“如果世上的人,都如你这样,就好了……”他落寞的俊面仰首看天,似是回忆着什么,良久,才拍了拍那头麒麟,说道:”走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江湖……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去吧!”、
他说的不错,江湖!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