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十字战弩上的冷芒,寒光乍现,反shè着他的眼睛,更是让他感到喉咙发紧,三种禁忌心法,莫颜墨白竟是通悟两种,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不胜?怎么可能不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你怎么学会这种心法?”那老者倏然厉叱道,牙齿紧咬着嘴唇,似是要暴起发难。
萧依寂一怔,两道斜飞的剑眉,立时蹙在了一起,迟疑说道:“也许,我根本不会!”萧依寂苦笑着看了看十字战弩,毅然点头。
那老者突兀地怪笑起来,笑声桀桀,说不出的难听:“莫颜墨白……多么耸人听闻的存在?只可惜你不是莫颜墨白!”那老者声音其微,若不是这大殿中空旷无物,萧依寂几乎漏了过去。这老者声音响起同时,萧依寂才发现他的身形不知何时已委到那右侧莲花玉台处,未及反应,那老者软剑一抖,嵌入玉台之中。
随着呛啷一声,玉台应声而启,缓缓开出一条细缝,显然这方莲花玉台后是一条奇长的暗道,那奇长的甬道漆黑一片,从细缝之中猛地灌进一阵冷风,不知通往何处。那老者身形直线冲起,进入那甬道之前,转首朝萧依寂报以一记嘲讽的冷笑:“即便你会战气又怎么样?即便你有莫颜墨白的十字战弩又怎么样?你的尸体将永远留在这流云殿,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杀戮吧!”说罢,身形一闪,没入黑暗完全不见。萧依寂这才隐隐绰绰地醒悟,刚刚那老者表现出的颓然,不过是他故意示弱。刚刚一切都是他蓄谋已久的,环环相扣,yù擒故纵,自己是在是太大意了。
而后,那莲花玉台又再缓缓关合。萧依寂懊恼之际,脚下凌步微变,在原来站立之处,只留下一道残影,身形已是冲向那莲花玉台。却不想,他始终还是慢了一步,眼见那莲花玉台在面前再次紧紧扣入墙壁,严丝合缝,不留半点间隙。萧依寂冲起的身形,更是险些撞上那玉台,立时止住身势,黯然丧气。
他凝目观察着做玉石台,就在那玉石台zhōngyāng位置,有一处极为细薄的小孔,上手一摸,冰凉沁骨,犹如女人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