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娇靥上仍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竟似月宫嫦娥一般令人着迷,那浅笑盈盈,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独有的女人气息,足以使所有男人为之疯狂。而此刻萧依寂丝毫没有心情欣赏,落痕一动,身形旋即冲起。
落痕旋着一道诡异的剑气,就冲向慕容庄主,这慕容庄主一攻不成,立时陷入了被动。此刻萧依寂挺剑刺来,他已是没有回旋余地,只见他将描金折扇扇骨上的黑sè珍珠轻轻一按,手上如电一闪,反手攻出,立即发出几道银丝,朝袭来的萧依寂几大命门shè去。
萧依寂心头一惊,撤腕手势,挽了一道剑气,以自己极深的内力相抵。萧依寂猛地一旋步子,卓然站定,长剑一晃,只听叮叮几声脆响,那几道银丝由中间断裂,分向两旁,从萧依寂的发际扫过,直shè在身后准备包围萧依寂的护卫身上。那护卫仅是喉咙中发出两声怪异的咕噜声,便翻然摔倒,七孔流血,立时暴毙。实体又青变紫,不断萎缩,最终变成一副枯骨。在哪枯骨上,脱落下几只细如牛毛得银丝,在火把的照耀下,反正粼粼银光,看的萧依寂心头后怕。
正是萧依寂心念间,那老者已是转变了攻势,描金折扇泛起一片金光耀眼,慕容庄主手上轻动,连连扇出诡异的扇影,连成一幅八卦光影,朝萧依寂笼罩而去,强风阵阵,吹得萧依寂勉强用内力抵挡住慕容庄主无形的一招,一转落痕剑刃,一道流星蓦地奔出,映着长啸惊天,直刺慕容庄主的前胸。
那慕容然一见,惶然飞退。他快,但萧依寂的剑更快,落痕始终逼着慕容庄主的前胸。慕容庄主后退一寸,长剑就迫近一寸,剑气直冲进慕容庄主的身体,压制着慕容庄主本刚劲的内力,如一道枷锁,将慕容庄主的内力困死在体内,他只觉胸中气血翻涌的厉害,说不出的难受,五脏六腑搅做一团,红润的面sè也渐渐惨白了下来。他知道这样不是办法,游目间,却见那一弯犀利的冷弧正望着他,眸子中说不出的孤傲与冷漠。那残忍麻木之后的眼神,着实让他一震胆寒,仓皇逃脱间,描金扇猛扫长剑,铮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