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冰冷的剑刃,逼着自己的哽嗓咽喉,没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情。一旁的南宫烈雪突然感到心头一冷,此刻的萧依寂,他分明能感到像一个人,十分的像,一个他永远不愿提及的人。
“萧依寂,有种,杀了我,羽残宫不会放过你!”秋少雪怒目瞪着他,恨不得能将萧依寂挫骨扬灰。可,他也只能是想想,自己此刻生死都交由人家,他又有什么资格和萧依寂谈仇恨?
“杀你?”萧依寂眸中冷辉一闪,旋即诡异冷笑:“只要你不说出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我起码有几十种方法让你说,我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耗!”
话音才落,秋少雪心头骇然,他甚至能闻到那股血腥的残忍,他知道萧依寂说的不假,可他从来不怕:“那你就动手吧!”
“萧依寂!”
一声yīnyīn冷笑,从墙外传来,打断了萧依寂的念头。
随即大门出,人影几闪,飘进来一簇人形,这人极瘦,星眸湛湛生辉,一袭月白长衫,嵌着几块补丁,倒也整洁。此人左手提一柄极细长剑,萧依寂一望,不由得嘴角抽动了一下,脱口而道:“打狗还要看主人,看来果然说的不错!”
那男人显然被他的话说得一怔,而后微微颔首:“你猜到了?”他仿佛永远都是那么淡然,眸子似笑非笑,永远不变得却是淡然下那丝yīn狠。
“月啸呢?”萧依寂冷冷问道。
“你真奇怪,月啸在的时候,你问我在哪?现在我在了,你又问月啸在哪?”那男人也不看萧依寂,反而去看天边冷月,喃喃自语。
“碎月,你到底是什么人?敌人?还是朋友?”南宫烈雪耐不住落寞,突兀地问道。其实他自己都被自己问笑了,怎么可能是朋友?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
“南宫,你又跟来了!”碎月剑眉含笑道,口气中就像见到一个老朋友,这倒是让南宫烈雪十分不自在:“你会知道,不过不是现在!”
随后,碎月朝萧依寂施了一礼,道:“还请,萧堂主看在我碎月面子上,放羽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