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不再废话。吃了中午饭,就起身告辞了。
不管有没有借到钱,回家后又可以拿出几两银子去帮助别人,说是自己这两天借来的。
唉!这事!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卖儿是一直阻止不让他来的,可他还是不听劝阻来了。结果!自取其辱。
出了监河侯府,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庄子一念之间就回到家,气得谁也不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生气。
见亲家走了,监河侯叹了一口气,自语道:“脑袋有问题!什么道家学说传承人?传承个屁!有钱就花,无钱就穷,都什么人啊?”
等到女婿庄粟过来了,他把庄粟叫到面前。
“你去准备一些粮食和银子,不要多!带回去,看看你爹!你姐和你哥!谁家有困难就多给一些。记住!别学你爹!你爹饿死活该!谁让他不存钱呢?”
“是!爹!谢谢爹!”
监河侯白了庄粟一眼,阻止道:“我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我只是不同情那些不会生活的人!马上要收赋税了!你是知道的!你爹我是那种人吗?收不上的赋税,我哪里强迫人家给了?
可我?也难啊!除去上缴给国库的赋税后,我能剩下多少?我!一个监河侯!我!我要是心狠一些,我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我可以去都城生活了我!”
“爹!我懂你!爹!”
庄粟说着,后退几步,双膝跪下,给老丈人认认真真地磕了一个头,表示感谢。
在老丈人的关照下,庄粟准备了五袋粮食,和五十两银子,坐上自家的马车,赶着马车回往小镇上的老家。
第二天中午回到小镇上的老家,在卖儿的主持下,把五袋粮食分了。大姐、二姐家一家一袋粮食,外加十五两银子。大哥、二哥家一人一袋粮食,外加五两银子。剩下的一袋粮食和十两银子,留给小姐庄怜。
因为!小姐夫是个残疾人,也一样要照顾。还有!爹娘都跟小姐姐在一直生活,家庭负担也一样很重。
下午!庄粟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