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自由的厮杀。
幸好,主日学校里那几个女孩都很优秀。好好培养的话,说不定......
罗贝尔特撸了撸袖管,不让孩子们看到自己手臂上那无比狰狞的伤口。十几条如同蜈蚣一般爬满罗贝尔特双手的伤疤异常恐怖,仅仅是双臂上就这么多,也知道在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
“辛洛斯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么恐怖的东西种在城堡的门口。要是有一天我没给它浇水,那该怎么办......真没想到。那么小小的一棵树,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力量,就算是面对日曜骑士,我也......”
......
“那个。布卢布兰老师,虽然我本人是很感谢你送给我妹妹一条裙子......但是,你为什么要把柯内莉亚的裙子弄成觉得看得到。但是绝对看不到呢?”
德斯蒙德的画室之内,一向谨慎守礼的修乃泽尔。却非常罕见的打断了自己老师的创作。年轻稚嫩的脸上一脸的平静,但是随后补充的一句话。却将他那严谨可靠的形象破坏殆尽。
“这种若隐若现的兴趣已经过时了。”
布卢布兰的毁人不倦,看起来并非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他的绅士之道,已经开始渐渐的影响起他的学生们。就连最古板的修乃泽尔,也被他深深地影响了。
画布上,那个记忆中绰约的身影正在缓缓浮现。布卢布兰回过头来,脸上无比的平静。无论是哪位画家,在自己创作的关键时刻被打断,总是会异常恼怒的。然而,布卢布兰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怒火。温润的绅士看着自己的学生,眼中满是真诚。
“我以为,你会懂的。没想到,成绩最好的你,却依然不了解......因为,这就是艺术啊。”
“嗯?艺术?“
修乃泽尔困惑的看着自己的老师,只有在这种完成无法理解的时候,少年老成的他,才会露出几分孩子的行为来。布卢布兰放下画笔,声音渐渐高亢起来,为自己的学生,讲述起自己的道路。
“所谓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