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从德斯蒙德到基尔德尔,算上他的随从回去的时间,难道这家伙是不眠不休的过来的?
“火鳞飞蛾?什么火鳞飞蛾?”辛洛斯疑惑的看着公爵,左手无声无息的再次在主教肩上拍了两下。
主教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但是僵硬了片刻之后,还是轻轻顿了顿权杖。
公爵将二人的小动作全部看在眼里,他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真是一场光荣的赛事,既然胜负已分,主教大人也已经接受了主的喻示,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尽管对贵族圈子那一套已经有所心里准备了,可是当这一切真的生在他眼前的时候。年轻的公爵还是感到无法接受,他厌恶着这一切,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肮脏的源泉。
对于公爵这样的爵位来说,艾德公爵真的太年轻了。
“请等一下,公爵阁下。”主教大声叫喊着,拦下了转身欲走的公爵。主教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串玫瑰念珠:“这是教宗陛下亲自开过光的,本来想亲手送给夫人的。但是现在我离开在即,也没有时间登门拜访了。正好公爵阁下在此,就劳烦阁下转交给夫人吧。”
“有心了。”
公爵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以前相谈甚欢的朋友,他接过念珠,也不多话,骑上了战马,带着一票随从,掀起漫天尘埃,扬尘而去。
“唉,你破坏了我族的计划。”
“你不也破坏了魔王陛下的计划?”
“陛下她......难道真的......”
她?
在帝国语里,男女可是不同音的,辛洛斯将这个信息默默地记在心中。
“这一切不是我等可以妄言的。”
“也是......”
“你我的约定,希望你不要忘记才好。”
“这正是我想说的。”
该说的也都说了,辛洛斯也无意在此地多留,他招呼起面带不忿的骑士们,收拢起士兵们,反身迈进了修道院之中。期间,领主并未看过主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