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结巴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经从一大堆礼物中挑出了那个封着口的酒坛,放在了桌上,张建国一见之下更是喜笑颜开,说道:“备战,你陪孩子们坐一下,我去请师父出来。”
“好的师兄。”备战叔答应着他师兄的话,同时把桌上的水杯往我们面前递了递,“你们先喝点水,等一下师父出来,咱们看情况再说。要是实在不行跟我师兄请教请教,也不算白来这一趟。”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其实早就有了数,一般家里老人有这种情况,作为家人是很厌烦这么多人来打扰的,但是刚才在门口张建国看到我们来了五个人,不但没有表露不耐烦的情绪,反而乐呵呵跟我们有说有笑,一副完全没有心里负担的样子,起初我以为是他为人随和或者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但是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很邪恶的对他使用了念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肖老爷子的病情另有玄机,其实有一大半是装出来的,这倒也能理解,作为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喜欢清静,拒绝外人来打扰是人之常情,不愿让徒子徒孙们经常上门破费也是另一个重要原因,于是老爷子便“伙同”这位养子一起玩儿了一招“瞒天过海”,每每有慕名求教的闲杂人便可以理直气壮的拒之门外,不至于坏了名声,孝顺的徒子徒孙们更懂事知趣,只有逢年过节才敢来探望,唯独让两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是,大家孝敬师父的礼物和生活费却是越给越重了。
事情既然是这样,那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来时的顾虑一扫而空,只要不拆穿老头的西洋镜,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张建国推着轮椅上的肖老爷子从里间屋出来,此时虽然是九月份天气正热,但老爷子毕竟年龄大了,穿戴的要比常人厚些,一头略微有些稀薄的花白头发诉说着他的沧桑,腿上盖着一条毯子靠在轮椅里,嘴角略微有些歪斜。老爷子努力的微睁双眼,哼了一声,算是跟我们打过招呼。当他看到桌子上那坛酒的时候,眼神里微不可查的闪过一道贪婪的目光,就是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