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顾客,没有有身份的顾客大把大把的给咱扔钱,怎么能挣大钱,发大财,您说是不是,是不是这么个理儿,所以我说咱这店必须扩大经营,要花大钱,起大楼,豪华装修,奢侈消费,一个菜就得整他千儿八百的,一顿造下来不让丫挺的花个十来万,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出这门,再不行就吃饭配**儿,咱也玩古装电视里那套,大爷来走一个!不怕丫的不消费。您说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两年之后这古城里的票子还不得全让您都挣了去!你说是不是这么……”
“结巴!闭嘴!”我喝住了结巴机关枪一般的话头,昨晚动用念力过度,副作用带来的痛疼欲裂的感觉没有丝毫减退,这会子反而更疼了,再让这孙子这样啰嗦下去,我的脑袋恐怕就要炸开了,看来以后这念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敢轻易使用了。
我寻思是不是这些年给孩子憋坏了,结巴的毛病是给去了,这下可好,成了碎嘴子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结巴,以后我问你,你才能跟我说话,记住没?”我面露凶相的威胁结巴,这孙子如今这张嘴真叫个碎,这才一上午已经给我说蒙圈了,再不约束约束,唯恐自己会对他动了杀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好的老板,没问题老板!老板您为嘛总叫我结巴,我这嘴好好的,再没这么利索的了,您为啥……嗝……”
我恶狠狠的瞪了结巴一眼,这孙子活生生的把后面的废话刹住,给吞了回去。
这一上午,结巴虽然跟我说了一大堆废话,但是其中确实也不乏一些有见地的建议,也许是我刻意保留给他的一些碎片记忆的影响,结巴的一些见识还是要比我这没见过什么世面暴发户强一点。心理暗暗记下了一些,留着以后慢慢琢磨。
这时候九叔哼着小曲从酒馆外面踱步进来。
“九叔,您回来的正好,跟我出去走走!”现在酒馆的生意趋于规范化,逐渐的走上正轨,再说都是“自己人”在打理,平时也不需要我们操什么心,我偶尔不在店里也是正常运转,没有丝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