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的报复呢?不管怎么说我是绝对抗拒整天生活在那些神神叨叨的环境里的。人民的江山无限好,幸福的日子万年长,我的好日子可还没过够呢。那个坑爹教主,李大忽悠的前车之鉴依然历历在目。明天神秘男要敢撺掇坤爷入邪教,就去举报老丫挺的。”
我辗转反侧,胡思乱想,考虑着各种可能性,但最终还是总结出一条“万金油”式的对策,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有强大的人民政、付做后盾,举报才是王道。脑海里顿时映照出居委会张大妈高大光辉的形象。
转天清晨,我遵循着老习惯来到楼下晨练,回想着昨晚自己的那些想法,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人躺在床上的一些想法,跟清醒之后的差距是如此之大。现在的我,倒是觉得昨晚有些过于紧张了,咱怎么说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遇事怎么能这样不淡定呢。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不如就坦然面对,倒要看看这个神秘男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卸下了沉重的心理负担,现在最让我费解的是那老小子为什么偏偏要选在精神病院门口跟我联系?莫不是因为那地方信号强?这尼玛是什么原理,信号塔上的信号才强呢,得亏没让哥们儿去塔尖儿上接电话。
不管了,反正已经决定要会会这个神秘人,管他几路来,爷只一路去!敢惹我,就举报你。
目标——东郊精神病康复医院。
我住的地方距离东郊并不远,不到十分钟的车程,我已经风风火火的赶到了目的地。站在医院门口打量了一下,四周都是破旧民房和各式各样的门市部,院门口四周的人也不算多,不时有人骑车路过,探头引颈的往医院里面张望着,估计是对里面的病人充满了好奇,不排除有些好事之人期待看到有病人举刀追人的场景。
我从大门的护栏间向里张望着,这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医院,只有一栋六层的主楼,大楼两边是两排平房,可能是餐厅和服务部一类的设施。楼前有一个铺满草坪的小院,还算干净整洁。院子里零星有人走动,依稀看见草坪上的长椅上坐着一个长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