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绣榻,扑上去打了个滚,用锦被蒙住头脸,然后才传出一阵被棉花和锦缎隔音后压抑的抽泣。
这下子,反而把清少纳言给窘住了——虽然选子脾气好,这两年也一直是姐妹一般玩大的,可是人家毕竟是她的上司主子,又是公主。把公主真个弄哭了,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妹妹,好殿下,姐姐,哦不奴奴知道殿下是一心侍奉神明的虔诚之人啦,定然不会有如奴奴这般心思不定的想法的。这便别闹了吧,奴奴也是一片好心,怕殿下闷坏了。”
“哼,惹哭我了便改口叫我殿下,想来平素叫妹妹都是装的,我不听我不听。”这阵声音隔着被子传来,自然压抑无比。清少纳言听了无法可施,便也跳上床去,要想揭开被子,却被选子从里面拉住了压在身下。清少纳言虽然年纪长两岁,体力也不曾大到可以把选子整个人抱起来的程度,被一打混,便也倒在那里滚做一团。
两人正厮混打闹,却听侍女来报:“殿下,吴越国广陵郡王殿下求见,正在院门外呢,奴婢先引了客人到宅院内参拜歇息,如何招呼还请殿下示下。”
选子和清少纳言立刻停止了打闹,好像时间静止一样陷入了寂静。随后选子“呀”地一声惊呼,赶紧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踮着脚跳下床,奔进内室找出铜镜梳子,赶紧收拾起妆容,连回复的话语,都忘了和通传的宫女交代,还是清少纳言心思清楚,交代了那侍女一声,让等钱惟昱参拜之后直接引进内院即可。
内室里,选子娇嗔地咒骂着:“死清子,臭清子,害得人家这般衣冠不整鬓发缭乱,要是一会儿哥哥嫌弃人家这副样子,看不把你贬到扫部寮去做粗使的女官!”
……
须臾,钱惟昱参拜过神社,便带着安倍素子和清凉小道姑转入内室。
素子自不必说,跟着钱惟昱混的日子久了,也愈发谨言慎行,温婉和顺。而小道姑这两天一直微不可察地耍小性子,让钱惟昱不痛快。钱惟昱也知道这种年纪的小萝莉都是没定性的,丝毫没有反省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