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山东找蓝翔……”七个字的顺口言语,几乎就要顺着钱惟昱的嘴里喷出来,幸好他及时灌了一盏茶水,不顾呛到气管里的危险,把这句话硬生生憋回去,“尼玛,你要不买这么卖萌,问问题就问问题,非要用啥‘那么问题就来了’的句式,这是要闹哪样啊。”
压抑平复了一下心情,钱惟昱挤出一个笑容回答道:“正是因为银子太过惰性了,所以天然界中,可以和银子产生变化交合之道的酸液很少,又哪来那么多可以含有银子的盐质呢?曾青铜矿本就是‘硫酸铜’,而银子可是纯银啊,要想熔解银子,炽焰烧熔时候,只有靠铅。而若是不想加热的话,常温之下只有靠辰砂烧汞才能溶解金银……”
钱惟昱说着说着,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热铅凉汞……热铅凉汞……
“啊!孤想到了!哎呀呀清凉散人,你可真是孤的福星啊!孤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下日本银矿的开采,可就可以加快不少了。废除徭役后朝廷雇佣民夫的银子有着落了!给耽罗岛马场引进战马的银子也有着落了!”
钱惟昱丢下手里的反应器,把茶盏也随手一搁,就冲出了丹房。那股手舞足蹈的姿态,实在是很难让人把他和平素镇定自若的样子联系起来。
“嗯,嘉敏,别睡了!在这里偷听了两个时辰,可学会了什么么?”
刚刚转出丹房,路过门口,钱惟昱便看到周嘉敏小萝莉蹲在墙角,却是已经睡着了歪倒在地。不由得好气好笑地上去一拍对方的脑门,把对方弄醒。
“啊……姐夫,人家,嗯,是恰才刚好路过这里。”
“路过还能在这儿睡着觉?”
“啊……啊,不是,是人家听姐夫讲了好多新奇的东西,这才好奇想偷学。人家知道错了啦,以后再不偷师了。”
钱惟昱露出一副“恶狠狠”地神色,逼问过去:“姐夫难道还是敝帚自珍之人么?果真如此好奇偷学,刚才可学到什么了么?”
好学都好到学睡着了,嘉敏还能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