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所作。
历史上这两本书因为一贯是秘藏善本,不曾刻印,只有少数几次手抄传播。在后来南唐亡国的时候,李煜焚尽金陵城内书库,《洞玄子》也一并湮灭,不存于世。后世的中国人,要想知道《洞玄子》里写了啥,便再无第一手原本可靠。只有从五代十国同期的日本名医丹波赖廉所著的《医心方》中寥寥引用的数段段落,一窥《洞玄子》的奥秘。这也算是古代日本人传承汉唐文化、反哺连年战乱之后华夏文明的一个经典案例了。
想不到如今这个时空,因为钱惟昱引发的蝴蝶效应,信州之地从南唐治下变成了吴越治下。意图逢迎君上的张秉一还没来得及把此书献给南唐皇室,倒是便宜了他钱惟昱了。
《洞玄子》可以随后再练,不急于一时。因为和张秉一的会晤,又已经耽搁了好几天了,看着日历,已经是正月将尽。钱惟昱作为一镇之主,没道理继续呆在杭州休息,也就准备“出关”了。
正月的最后一天,钱惟昱正式出关、搬出了抱朴道院,回到半闲堂内居住。母妃仰元妃和周氏姐妹少不得又对他这几乎半个月的清修和接待张天师等事嘘寒问暖。尤其是娥皇原本此行想着是和钱惟昱来杭州见长辈、定名分的。结果钱惟昱又丢下她去自己修持了半个月,虽说接待张天师抚慰道门也是正事儿,毕竟说不过去。
在周娥皇吃味的幽怨眼神中,钱惟昱少不得温言劝慰,各种摆着小性子逢迎她。亲自带着她在杭州城里又闲逛温存了两日。最后还是仰元妃细细观察了蒋洁茹和安倍素子的形貌,确认没什么变化之后,找个机会和周娥皇暗示了一下,这才把周娥皇哄得回嗔作喜。
很显然,仰元妃作为过来人,作为周娥皇未来的婆婆,肯定是把她对小茹和素子的观察结论暗示给了娥皇,让娥皇放心钱惟昱没有“偷吃”。然则天可怜见,仰元妃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以14的懵懂之年起、做了3年真女人、此后17岁开始就守了6年寡的浅识少妇而已。
论眼光的毒辣,仰元妃连寻常稳婆都不如,又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