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兴奋地时候让人以远超常人的速度搏动。
小茹显然是初学者,完全不懂得控制收摄心神,一开始几乎把自己紧张到血脉偾张晕阙过去,神识一片迷迷糊糊。待到反应过来之后,她也只有把一双修长**死死缠绕上去,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段岸边垂泄下来的欹柳树干一般。只有死死缠住,才能让她的心神略微放松一些。
“姐姐,可要收摄心神!用引导的法门松弛浑身肌肉经脉;切不可慌乱,不然定会伤了身子的。”素子在一旁抚慰着小茹,一边搭着她的脉搏,从心律的快慢里面,素子可以感受到此前小茹完全没有分出哪怕一星半点的精力去收摄心神、用《阴阳诀略》控制那些本无法用大脑控制的神经和肌肉……嗯,比如那些数百年后的扬州瘦马们喜欢用“坐瓮功”控制的某些人体组织和平滑肌。
当然了,如今“扬州瘦马”这个名词还没诞生呢,素子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些概念的,只不过情同此理罢了。
“钱郎,速速要了奴奴吧。这般悬而未决,奴奴的心好像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小茹艰难地咬牙说道。毕竟这种紧张感实在是如同百爪挠心一般难熬。钱惟昱今世也还是初哥,前世虽然有些经验,却不曾和处子腻在一起过;因此也有些怕弄伤了小茹,拿捏不好尺度,一下子自然是更加增进了少女的紧张感。
“小茹,孤会疼你一生一世的。你这便忍着点儿。”钱惟昱说完,正想寻摸着得手。突然觉得小茹好像勉力运起了功法,那本该是“坐瓮功”修炼的所在,突然主动张开一条缝隙来。
随后,小茹缠在钱惟昱腰间的修长**在钱惟昱错愕之间猛然用力,双臂痉挛一样死死拥抱住钱惟昱的后背,就好像想把整个人都紧贴上去,让自己熔化在钱惟昱的热力上一样,端的是“雪狮子向火,都要化了去也”。整个身子如同张满的强弓一般弯如满月,**和背部居然从床垫上腾空而起,虽然只离开了数寸高度,但是整个人的重量已然尽数挂在钱惟昱的腰上。
弓满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