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爪挠心一般。他走到院子里,又拿出自己的佩刀“童子切安纲”加挥了五百刀,足足打熬到四更天,才算是把精力彻底榨干了,回屋蒙住头打算睡着。
正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听到一个蹑手蹑脚的声音轻唤着他,他抬头一看,却是蒋洁茹蹑手蹑脚地窜进了他房里。他没有让侍卫进内院的习惯,也没留侍女值夜,整个半闲堂的防卫是守外虚内的,蒋洁茹、周家姐妹、素子、还有他自己的住处之间本就可以相互通行无阻。
“小茹,你这是何故……”
黑暗之中,蒋洁茹的一对大眼睛闪烁着玩味的反光,如同被院中洁白的月光反射蒙上了一层光晕:
“钱郎,这个点怎的还不曾熟睡,莫非是辗转反侧么——奴奴便知道你定然难以入眠,想着等到明日定然不妥,这才半夜去问了素子妹妹。素子妹妹说那般隐秘事物她也怕被人撞破,不曾留在苏州,便是带在随身行李之中呢。具体的修行法子,奴奴也问过了,除了修行之后,三年之内会闭塞固蓄,再无违碍的,还颇有养身蓄锐之奇效——这下,可能安心睡觉了么?”
钱惟昱伸手要去搂住蒋洁茹抚慰一番,却被蒋洁茹说完话就溜了出去,钱惟昱只来得及在她**上拍了一把,感受一下滑腻馨香的触感,便安然睡去了。
四更天才睡,加上本就累到榨干了精力,钱惟昱自然是一觉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才起来。
次日一早,等到周氏姐妹都已经去红梅阁内给仰元妃请过安了,钱惟昱都还没洗漱呢。仰元妃有心留大家一起用早膳,结果辰时末刻都没看到钱惟昱来,也有些奇怪。心说自己这孩儿素来都是早睡早起、颇为规律勤奋的。如何去了苏州两年,竟变得惫赖不堪,初回母妃这里,次日便睡得这般晚。
说不得,仰元妃只能陪着周氏姐妹和其余数女一起用了早膳,免得怠慢了客人。等到钱惟昱来的时候,发现只给他惩罚性地留了一碗他素来最不爱吃的莲子糯米羹,以及各一碟鸡皮虾球烧卖、松瓤酥酪蒸卷……
用了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