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地球上只有一种好毛子,那就是死毛子。
在钱惟昱思忖愣神的时候,那红发毛子动了,似乎是被这种逼仄的氛围压抑得再也难以忍受,居然在吴越人以无数弓箭指着他的情况下依然暴喝一声向钱惟昱冲来。顾长风一直在那里戒备,此刻自然是挥手让所有还搭着箭矢的亲兵一并对着那红发毛子攒射。
一旁几个少女的声音,却是凄然惨叫起来,似乎是害怕钱惟昱被那个毛子伤到。钱惟昱闻声用余光一瞥,只见原来被酒吞童子留下的被掳少女不知安倍素子一个,当下也是心中一惊,不过电光火石之间,他就有了一个念头:如果让这些日本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们给自己做证人,证明是自己亲手斩杀了传说中刀剑不能伤到的魔物酒吞童子的话,不是也有利于在日本神话自己文武兼备的形象么?
当下钱惟昱也不犹豫,在麾下士卒射出近百根利矢、正准备张弓搭箭射第二轮的时候,钱惟昱大喝一声:“住手!这是一个勇武的魔物,让本王亲自送他一程。“
钱惟昱的叫停恰到好处。那个红发毛子原本也是穿着了重甲的——或许是他们祖上习惯于欧式的重甲,如今虽然在酒吞童子麾下卖命,倒也在身上穿有用牛皮带子捆扎的厚铁片甲衣。这东西虽然沉重不便,对于身高两米的毛熊肌肉男却是不怵的,防护效果也不错。
所以刚才这一轮近百支利矢本就只有三分之一射正了,再加上被护甲挡去大半,当下只有十根左右的铁箭簇深深刺入**。那毛子吃痛之下,一时未死,倒是更加狂嗥着向着钱惟昱猛力冲来。手上长刀大斧火杂杂地以拼命之势搂头劈下。
肌肉力量爆发之间,竟然有数根箭簇从肉中迸出,随后一股血箭跟着箭簇飞出留下的孔洞飙射而出,一瞬之间,那红发毛子就变成了形如血人的浑身通红之色。
钱惟昱见对方身中十几支利箭依然势头如此恶猛,倒也暗暗心惊。口中微微发苦,似乎是后悔刚才太过托大了,早知如此凶悍,不如自己退到一边让人把这东西乱箭射死就是了。不过既然到了